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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枫见过自己母亲的样子。
那还是姬玄柒给自己的信封内所见。
此时看着那照片上美丽，灵动的女人，张子枫的炁皇血脉仿佛都受到了影响。
“我母亲叫什么名字？”张子枫和姬家家主席地而坐，看着灵堂上母亲照片道。
姬家家主脸上浮现出一抹爱意，更多的是自责。
当年若不是他野心太大，征战沙场，连自己妻子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沐阳铃泷，你的母亲叫沐阳铃泷！”姬家家主道。
快三十年零四个月二十一天了，他多久没有敢说出这个让自己爱到愿意舍弃一切的“妻子”名字。
“沐阳铃泷？”张子枫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一抹微笑，“母亲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似乎关于讨论到“母亲”的话题，张子枫忽然不会觉得气氛那么尴尬了。
而姬家家主也会对此大感兴趣。
忽然姬家家主似乎想到了往事，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十月怀胎姬玄柒时，揪自己耳朵的场景，笑着摇头，道，“你母亲不同其他女子，她是个典型的女汉子，我生前号称天下无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唯独怕你母亲了。”
张子枫诧异看了一眼姬家家主，没想到自己父亲还会有这么一面，不免让人惊讶。
“可是一切都过去了，”忽然姬家家主叹了口气，“当年的事情我很抱歉孩子。”
姬家家主自责看向张子枫，道，“当初我其实把你驱逐，恨的并不算你，而是我自己，如果当时我没有外出征战沙场，恐怕……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吧？”
“说到底是我太懦弱了，相比你，我自行惭愧。”
张子枫神情平静，说他不怪自己父亲是假的。
但是此时当父子二人平静下心来，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照片，一切的情绪都好像不那么重要了。
“你的妻子很爱你，”姬家家主忽然道。
张子枫微微一愣，旋即苦笑，道，“我知道。”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莫名哈哈大笑起来。
爽朗的声音从灵堂传到外便，在场姬家所有人皆是微微一笑。
因为他们知道，姬家大团圆来了。
……
幽暗的神秘空间，数跟蜡烛点缀空间，形成方圆。
姬玄柒将“黑暗凯帝”一缕灵魂放了出来。
“姬家能出你这么个怪物，简直太可怕了，能在区区神王境，遇到一个拥有神帝境才拥有的能力，古往今来，怕是只有你一人了吧？”
黑暗凯帝灵魂悬浮空间，他却发现四周已经布置出封印。
他很清楚，以他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冲出这个封印，更加何况这个美丽到女子，手握神帝赋予的强大某种能力？
姬玄柒微笑，道，“想必你也知道我要问你什么了吧？”
“时间太久了，你想要问什么，我可能未必知道，”黑暗凯帝淡淡道。
“是吗？”姬玄柒温柔，道，“那我再削去你一半灵魂，你是不是就会想到答案？”
言罢姬玄柒芊芊玉手划过虚空，温柔，高贵的她，说一不二，从不拖泥带水。
只是白炽光芒一闪，顿时黑暗凯帝原本只剩下一缕灵魂的他，顿时一分为二，整个灵魂落在了姬玄柒脚下，暗淡了不少。
“你……”
“我什么？”姬玄柒依然再笑，“想起来了吗？”
“哼，你姬家不就是想知道绝世神兵，王母乾坤鼎吗，我就算告诉了你又如何，王母乾坤鼎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得到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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