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冬忆走在三人后面,手中还拎着餐盒,微微皱眉:
把人托付给他?
这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据他了解,在这之前,他们也就端午节见过一次吧。
他认识的人,想过岳父这一关,哪个不是千难万难。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还没交往,就让岳父甘心把女儿托付出去的?
太魔幻了!
陆时渊,你究竟是个什么物种?
苏永诚听了这话,恍然想着,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我就是随口一说,毕竟你工作忙。”
“长辈所托,不敢怠慢。”
“现在这社会,大家都怕麻烦,像你这样有担当和责任心的孩子不多啦。”
“您过奖了。”
……
肖冬忆咂舌:
你丫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吧!
装,你个大尾巴狼。
苏爸爸呀,看人不能光看外表。
等他把你女儿照顾到自家户口本上,我怕你哭都来不及。
——
当他们再见到苏呈时,和他一起玩的那群孩子大部分都被各自家人领走。
除了包轶航,他父母目前都在外地,找了个律师来签字领人,形单影只,倒也可怜。
虽然陆时渊买了些吃的,但考虑他和肖冬忆也都还饿着,苏永诚便提议由他请客吃点宵夜,把包轶航也捎上了。
苏呈未成年进入酒吧,作为监护人,苏永诚虽不知情,也难辞其咎,被民警教育了一通。
他赔着笑,再三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余光却时不时瞟向不远处的苏呈,恨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你个小兔崽子。
等我回去就扒了你皮!
“那您签个字,就可以把人领回去了。”民警给他递了笔和单子,又说道,“对了,我们在酒吧包厢,找到一张属于您的银行卡,您也一并签字领走吧。”
“我的卡?”苏永诚皱眉。
“就是……”民警咳嗽着。
纠结半天,还是把苏呈豪横怒甩银行卡的壮举告诉了苏永诚。
“他毕竟是个孩子,这种行为还是不可取的,作为家长,不能给了钱就撒手不管,您说呢?”
苏永诚伸手揉了揉胸口!
难怪酒吧经理找他索赔。
他伸手揉了揉胸口,气到血压飙升。
不仅需要降压药,还要救心丸。
“呈哥,你爸人还挺好的,如果是我爸来了,绝对会打死我。”包轶航看着苏呈,还一脸羡慕。
苏呈悻悻一笑。
与父亲交锋十几年的经验告诉他:
今晚,他的小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