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国子监,就是一个单纯的学府了,偏偏人家还被观狮山书院死死地压在下面,连大唐第二学府的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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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府的位置都坐的不稳。”
杜构看问题看的很透侧。
虽然杜家和韦家联手修建的曲江书院跟观狮山书院一对比,也显得差距很大。
但是有国子监这个更加倒霉的家伙冲在前面,大家就不觉得那么难受了。
毕竟,人要是倒霉的时候,最好的安慰就是找到一帮比自己更加倒霉的人。
对比之下,就会显得自己的生活其实还不错嘛。
这种精神胜利法,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非常有效的。
就比如月收入三千块钱的人想要躺平,就跟月收入不到两千的人比较。
而月收入一万的人想要躺平,就跟月收入几千块的人比较。
“观狮山书院第一,国子监第二,渭水书院第三,我们曲江书院第四,太原王氏的终南书院第五,崔家的无涯书院第六,这个格局在短时间内可能不会有大的变动了。不过,让人很难接受的就是观狮山书院一家的吸引力,比我们后面五家加起来都要大。”
韦思仁显然还是有点不满意曲江书院的地位。
在他看来,冲一下第二名,还是有希望的。
“要想追上观狮山书院的步伐,最好的办法就是全面的模仿。它们设置什么学院,我们就跟着设置;它们修建什么研究所,我们也跟着修建。正好大唐皇家科技奖颁奖典礼那天,孔颖达和长孙司徒不是逼着楚王殿下同意帮助各个书院修建研究所吗?
我们曲江书院干脆借着这个机会,全面模仿观狮山书院。虽然这种模仿的情况下,我们想要超越观狮山书院是非常难了,但是也没有关系,只要能比其他所有的书院都强,就足够了啊。”
杜构一点也没有要跟观狮山书院一较高下的想法。
在科学技术发展方面,他很清楚观狮山书院的优势到底有多大。
曲江书院要是愿意给观狮山书院当小弟,一切都以观狮山书院的想法是从的话,指不定还真不用几年就能超越渭水书院和国子监。
那样的话,韦杜两家也算是可以出人头地了。
“杜兄,你这个样子,相当于我们彻底就倒向了观狮山书院,以后国子监和渭水书院等其他书院,估计会给我们穿小鞋呢,我可能要回去跟家中的长辈商量一下。”
韦思仁虽然在韦家中的地位不低,但是毕竟不是掌舵人。
像是这种全面倒向观狮山书院的决定,他觉得自己还不够资格来独自承担。
而杜构就不一样了,他现在是杜家的族长,他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这年头族长的权利,比后世大的多了。
“没问题,反正我们可以先跟着国子监和渭水书院,让观狮山书院协助我们修建一批研究所嘛。至于以后怎么办的问题,过几个月再决定也不迟。”
杜构很清楚韦思仁如今的处境,自然不会去逼他。
再说了,这事情还真没有要去逼人的份。
……
许敬宗的动作非常的快。
长安城各个书院的秋考刚刚落下帷幕,他就开始放出风声,说教育部准备统一组织明年长安城各个书院的秋考。
“郑兄,这楚王府的人也实在是太过分了吧?他们今年吸引了那么多的优秀学员就别提了,如今还想着把各个书院秋考的权利都给收过去?他凭什么啊?各个书院都是我们各家自己出钱修建的!”
五合居中,长孙冲一脸气愤的跟郑海抱怨着教育部放出来的消息。
“长孙兄,教育部如今掌管着全国所有的教育经费,偏偏这几年的教育经费非常的充足。除非我们放弃向教育部申请经费,否者的话,很难不加入。
特别是人家已经放出风声来了,所有统考进入书院的学员,教育部会给每个学员每年五贯钱的教学补贴,这基本上可以覆盖掉学员培养的一般性成本了。
这么大的补贴力度,我估计很少有哪个书院舍得放弃。毕竟教育部也只是拿走了八成的招生名额,还有两成留给了书院自主招生。”
郑海心中权衡着利弊,觉得自己很难拒绝教育部的方案。
在他看来,学员通过什么途径进入书院不重要,重要的是书院还是按照长孙家跟郑家的意思在运作,那就没有问题。
那一个统招考试换取一年几万贯钱的补贴,绝对是划得来的事情。
至于过个几年,教育部会不会把这个补贴取消了,就不是他现在能够考虑的事情了。
“那个许敬宗,真是个奸佞小人,一手拿着棒子,一手拿着红枣,让各个书院都不敢轻易拒绝,不舍得轻易拒绝。”
长孙冲恨的牙痒痒。
这种憋屈的感受,他一点也不想体会啊。
“确实如此,不过不得不说,这许敬宗办事的能力还是挺强的啊。当初观狮山书院能够在短短十多年的时间内成为大唐第一书院,跟他的付出也是有几分关系的。”
郑海对许敬宗其实颇为看重的。
在他看来,渭水书院就是太缺少许敬宗这样能干事的人才。
脑子灵活,手段高超,哪个领导不喜欢?
至于名声不名声的,许敬宗自己都不在乎,当领导的人又怎么会在乎?
想要上位,总是需要付出一些东西的嘛。
没看见后世那些女星,为了能够出名,都快成为片场的公共汽车了。
陪玩副导演陪导演,陪玩导演指不定还得陪投资人。
要是卡位太低,指不定灯光师之类的人物还能为难你呢。
“哼,许敬宗也算是秦王府的老人了,当初他的同僚,各个都身居高位,只有他因为名声不好,一直都没有什么像样的成就和官职,也不知道李宽怎么就看上了他,对他大加提拔。果然,许敬宗这种人也就是适合李宽那种不折手断的人。”
长孙冲别说对付李宽,就是对付许敬宗,如今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只好在那里无能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整个贞观十八年,对他来说都是充满了憋屈啊。
那个西门冲的名声,已经传遍大唐了。
每次不认识的人听说他就是长孙冲的时候,都忍不住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那种感觉,要憋屈就有多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