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皇伯母,不就是那位先皇后张氏么,那天夜里还偷偷的和自己见了一面。
难道说她将这一道难题揽到自己身上,是为了不暴露我么?
朱常渊一边意淫,一边看着太子,问道:“还没说呢,你今天怎么没上课?”
太子道:“中秋佳节宫里都有特例,皇子可以休息半个月,本宫既是皇太子也是皇子,自然不能例外。”看着朱常渊有些猥琐的笑了笑,说道:“你再给我出一题,我拿去考考李士淳。”
朱常渊苦笑着道:“哪里有那么多题给你出,臣才识有限。太子殿下饶过臣吧。”
皇太子胸脯一挺,道:“不行,今天非得给本太子在出一题,不然,我要砍了你的狗头。然后再将你挫骨扬灰,再将你。。。”说不出来了。
朱常渊道:“太子殿下啊。刚刚还说帝王之术,这一会又忘了,不是利剑在手仁德在口么?”
朱慈烺也挺会装逼,手往腰上一叉,唉声叹气的说道:“所以说啊,当个皇太子真累,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真的不想做皇太子!”
朱常渊道:“不做皇太子做什么,难道做个皇子。我告诉你,做皇子更累。”
太子道:“不做太子做皇帝啊,你傻啊。”说出口后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嘴,道:“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朱常渊道:“没事,你以为我像你这么不讲义气,出卖朋友么?”
朱慈烺道:“我才没有出卖你。是皇伯母自己猜出来的。”
自己猜出来的?
朱常渊一愣,想想也是有这个可能。若是那天她先看到了自己手书,再听到了太子的问题,还真是又肯能连哄带骗将太子带入坑里。
好了,不想那么多了,叹了一口气,有意无意的问道:“你想做皇帝。知道做皇帝要干什么吗,知道做皇帝有多累吗?”
朱慈烺道:“做了皇帝就可以想杀谁的头杀谁的头,想抄谁的家抄谁的家!”
“就这些?”
“还有。”朱慈烺小脸顿时通红,小声对朱常渊道:“做了皇帝,我就可以找个像皇伯母这么漂亮的女人。”
卧槽。。。
朱常渊心说老子还想呢。这小屁孩,今年才几岁啊,就开始想媳妇了?
“你可不许把我给你说的说出去啊!你要是说出去,我砍了你的狗头。”朱慈烺脸上潮红退去,又朝朱常渊威胁道。
朱常渊嘿嘿一笑,道:“放心吧,我这人讲义气。”
别看朱慈烺才只有八九岁,可也不傻,这种话那里敢随便乱说。只是每次见到朱常渊之时,总觉得他身上的气质和别人不同,没有那股子趋炎附势或者战战兢兢的感觉。
像是一位大哥哥。
所以,他才愿意与朱常渊多说几句话。
“哼。”得到朱常渊的许诺后,朱慈烺松了一口气,又道:“再过几天要上课了,你快再给我说一道题,我要难住李太傅。”
朱常渊一脑门黑线,心说老子就是有再多题也不够你天天嚷嚷着要。退一万步来说,就是有也不能再给了,你特么还嫌上次的事情闹腾的小咋地。
“没了,太子殿下赶快回到宫殿里面去,这里不适合殿下长待。”
“没事,我经常来这里玩。”看了看地上那湿漉漉的苔藓,道:“我还在上面趴着玩过呢,滑溜溜的很好玩。”
朱常渊一阵恶心,心说这大明老朱家的子孙一个个还真是个性。劝道:“以后别这么玩了,里面的细菌病毒很多。。”
想想这么说他也听不懂,便道:“这样容易引起风寒病。”
皇太子转移话题,道:“你快告诉我一题,本宫还要难住李士淳呢。”
“没有就是没有。”说话间从系统中摸索出来一块德芙巧克力,在太子眼前晃了晃,道:“这是我家乡产的糖,想不想尝尝。”
太子眼睛一亮,道:“你打开给我看看。”
朱常渊将外面一层包装打开,露出黑色的巧克力。
“黑乎乎的,这样能吃?你骗人。”
“我才不骗人呢,你看。”朱常渊当然知道这小机灵鬼什么意思,不就是不敢吃怕有毒么,当下自己先吃了一口,喜滋滋的看着朱慈烺道:“嗯,真是不错,好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