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吹来的风?”清风问道。
“似孤独与一真师弟房中传出。”明月道。
三人好奇,菜蔬道:“哎,过去看看。”
“好。”清风、明月跟着菜蔬师兄靠近房子。
“是那面。”清风道。
三人走错一真窗前,又至孤独窗前。“是这间。”清风道。
那菜蔬舔舔手指将窗纸捅破,单眼向里瞧去。“咦!”不禁出了一声。
“菜蔬师兄看见什么啦?”二人小声问道。
“让我看看。”见菜蔬师兄还在瞅,明月着急小声说。
菜蔬让开,明月去看,“快看快看。”明月刚趴上去清风便道。
“哦!”明月见了出了一声。
“是什么,我看看。”清风将明月扒开去看。
“哦!”清风见了也出了一声。
“这孤独师弟修炼的是什么,怎么会如此怪异?”明月不禁问道。
“莫不是什么魔功?”清风离了窗子道。
“魔功?如何是魔功?”明月问道。
“我只是猜说,并不确实。”清风说。
“魔功?哎呀!要真是魔功可就糟了,这孤独师弟怪好的,要是入了魔道这可如何是好?”菜蔬担心说。
“你们在做何事?”镇元子看见三人在孤独窗前,不知作甚问道。
“师父来了。”明月对两位师兄说了句。
镇元子走来,感感风,亦觉奇怪,将徒弟叫开,把那拂尘一甩,孤独窗子登时变成一透明镜,里面之事一览无余。
只见孤独悬于空中,极速旋转,如那陀螺也似。镇元子见了道:“孤独竟能入如此境界修炼,罕矣,罕矣。”
“师父,这是何境界,可别入了魔境?”明月问道。
“此乃完全空无之境,此境极难入也。尔等打坐最后只存一丝意念便至最高也,再也突不上瓶颈。”镇元子道。
“此境只曾想过,实未曾入过。”明月说。
“孤独实乃修行之才也,他日不可估量。”镇元子说。
“那便不是魔境了?”明月问。
“魔与不魔在于人也。”这时镇元子想了下,又道:“顺其自然,顺其自然。”随后将拂尘一甩,那窗立时回了原样。对三徒道:“莫要打搅他,走也。”
镇元子与三徒弟走了不提。那一真先见风来,吹动帘布,心道:“这孤独作甚呢?”过去看时吓了一跳,“阿弥陀佛,这练的是什么功法?”
这一真与菜蔬、明月、清风三位师兄所忧相同:“莫非孤独习了魔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身边又无人说话,心中略怕走了出去,在观中行了半圈儿,坐在一老树下,捻着佛珠,为那孤独默念起佛经来,莫要习了魔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