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都是艺术界的人,对于世界青年赛事并不陌生,
能得到冠军说明这个人确实有点能力,但绘画界这一行,很讲究功底,一个青年赛的冠军居然妄想觉得自己天下无敌,
就像是一个刚会走路的小孩儿,放话说自己要拿短跑世界冠军,实在是太可笑了。
“真的,就刚刚在楼下,她还骂我垃圾呢,”崔健撇撇嘴,“这华国出来的人啊,到底是太过妄自尊大了,”
“华国的??”来自某反华情绪高涨国家的女画家一听,当即就嗤之以鼻,“那个国家的人不是天天觉得自己是天朝上国吗?也不知道谁给他们的勇气,”
“人家华国这些年经济搞得好呗,多有钱啊,你看外面那些景区全是华国人在到处买买买,跟暴发户似的,”这人说到一半突然笑出声,“不过你们不知道,我听华国的记者说,其实那边有一半的人都还吃不上饭,厕所连个门都没有呢,华国最喜欢搞面子这一套了,”
“我也听说了,他们那边管的严,听说上街手里不拿着小红本就会被抓走的,好多高楼都是豆腐渣,都不住人的,专门给我们外国人看的。”
本来是在问夏挽沅,到最后,倒成了交换自己对华国的看法的大讨论,不管是来自先进国家,还是不先进国家的人,都从各个方面,表达了对这个意识形态跟他们不一样的国家的嗤笑。
崔健在一旁听着大家的讨论,心中暗自得意,
虽说同为Y洲人,但寒国本就是镁国用来制衡华国的棋子,绝大多数寒国人在心底里亲近西方,看不起华国,更何况,夏挽沅还得罪了自己的亲戚,害的他们崔家这段时间走到哪都被人耻笑,
他绝对不会让夏挽沅好过,不仅让她得不了名次,还要让她在世界艺术领域抬不了头,灰头土脸的滚回华国。
楼下,夏挽沅他们终于等到了电梯,
“陈哥,我们多少楼来着?”夏瑜看向陈匀,
“13楼,”陈匀答了一句,然后陈匀就感觉身边的人看他们的目光有点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