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毅急忙跪下,萧夫人、萧点秀和其他亲眷也都随他跪下。
曹腾在沥沥细雨中宣读圣旨:“奉天承运,萧正毅纵子萧梦时无视国法,私自收集兵器,私建兵器库,有谋逆之意。鉴萧梦时已死,着锁拿萧正毅及全家,削去萧正毅西玉州总管之职,收监待审,钦此。”
萧正毅叩头:“谢主隆恩。”随即将自己的官帽摘下。
曹腾读完圣旨没有再说其他,只是看着孟定国,不敢自专。
孟定国道:“萧大人既已听清圣旨,就将相关人犯戴枷收押州衙,等候皇上亲审!”
那天,身心都受到严重伤害的应少言,用最后一丝力气支撑着将孟雪带回了督师府。应秀灵虽然看起来淡定,心里早就是焦虑无比。只是她见多了风浪,脸上却很平静。
孟雨却是不能淡定,他追问应秀灵:“娘,您真的觉得小雪会没事么?我担心……”
应秀灵一字一顿道:“不论萧点秀怎么样,这件事都要他们三个自己去解决。小雪确实是对不起点秀的。”
孟雨讷讷地:“娘,您真舍得小雪……”
应秀灵看着儿子:“孟雨,你没有真正爱过一个女孩子,所以你不明白,感情的事情自己不坚定,别人是无法代替你解决的。”
应秀灵无心的一句话,孟雨竟然觉得心口疼了起来,他脑子里那个秀丽而坚强,一手闪电刀令多少杀手胆寒的女子,似乎又活起来了。他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她了?有多长时间不敢去想她了?
他没有爱上过一个女孩子,可为什么他的心会疼?可他没有地方去诉说,在自己母亲面前也只能掩饰:“娘,您也笑我。”
应秀灵微微一笑,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马蹄的得得声。
母子俩不约而同往府门外奔去,门人急忙将大门打开,应秀灵踏上台阶,不由啊的一声。
应少言骑在马上,他身上的白袍已经被血染红了半边。孟雪倒在他怀里,白色纱衫的胸襟上也是片片血迹,双眼紧闭,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
孟雨失声道:“表哥,你们出什么事了,小雪怎么样了?”
应少言翻身下马,然后将孟雪抱下来,交给孟雨:“小雪跑得太急,吐血了,快给她服下顺息汤,在可儿那里。”
应秀灵也慌了,急急唤道:“小雪!”
孟雪闭着双眼静静的,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又像是睡着了。可儿也叫道:“对对,刚才我就怕小姐出事,已经让成贵去煎好了,赶紧给小姐服下吧。”
孟雨急忙将孟雪抱到房中,应秀灵亲自帮她服了药。管家成来也迅速地将住在附近的医生请来。医生给孟雪号了脉息,仔细听了半天方对应秀灵说:“小姐身体太弱了,又有气喘症,又做骑马这种剧烈活动,加上心情太激动,血淤住了。好好调养,千万不要再过劳累,不要情绪波动。让小姐好好睡一下,应无大碍。”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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