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抽出一张稿纸,提笔写下了一首词:“满搦宫腰纤细……刚被风流沾惹……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
“嗯……”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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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通诗词的叶晓兰,乍看李中易写下的艳词,便知男人有心调笑于她,羞得直朝李中易的怀里钻去。
羞归羞,怯归怯,李中易举手投足间,展露出来的盖世文才,将叶晓兰原本引以自傲的所谓才情,彻底粉碎掉,碾得灰飞烟灭。
越是孤傲的女子,只要男人拥有绝对的碾压实力,将其从身到心,彻底的征服,她必俯首贴耳,逆来顺受,不敢稍有违拗。
幽州汉奸官僚们,一直视若天神的契丹铁骑,已被李中易从正面击败,并抓了几万俘虏。
原本应该绝对安全的东京道,位于其腹地的榆关,竟然先后两次,被李中易轻而易举的拿下。
更令叶晓兰感到气短的是,眼前这个强行夺了她红丸的男人,随手便能挥洒出一篇,令人惊才绝艳的妙词。
李中易一向是个含蓄内敛的男人,他露了一手之后,并不打算更多的显摆,须知来日方长嘛。
突然,李中易察觉到,原本横坐在他两腿上的叶晓兰,竟然出现了向下滑的趋势。他低头看去,却见叶晓兰的粉颊,红云朵朵,血影密布,羞得不敢见人。
“嘿嘿……卿卿……汝又想我了?”刹那间,李中易明白了腿上为什么滑的原因,他好不得意,探手将叶晓兰捞了回来,摆正坐姿。
此时此刻,李中易的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句经典名言:越是表面端庄,贤良淑德的贵女,一旦被击破心防,就越是闷骚。
李中易是绝代国医,健康的养生之道,他知之甚详,逗了一阵子叶晓兰之后,并没有再起波澜,李中易整好装束,吩咐说:“你就待在书房里。”转身迈步出了门。
时间已是午后,李中易刚回到将军府的二堂,仅仅是前后脚的工夫,厨师已经提着食盒,出现在了李中易的面前。
大军出征在外,各种物资供应都远不如在开封那么充裕,李中易的小灶午饭和普通士兵大致相仿,只是由于榆关的契丹人养了许多牛、羊,所以,他的面前多了一小盆牛羊乱炖。
饭后,李中易净手的当口,李云潇拿着一叠审讯高级俘虏的记录,快步走了进来。
“爷,此次袭破榆关,我军已将契丹人的将领,一网打尽,从总管到小将军,一个都没跑掉。”李云潇汇报的时候,发觉李中易看他的眼神,颇为不善。
跟在李中易身边的时候太久了,李云潇转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接着禀报说:“按照参议司老宋的想法,干脆使出反奸计,从俘虏中挑选出可用之人,假装送信给幽州城中的汉官们。”
李中易一边品茶,一边瞅着李云潇,宋云祥的所谓建议,其实是他早就暗中吩咐过的。
目的只有一个,让十分熟悉汉人历史的汉奸官僚们,尽可能被内讧消耗掉。
整个李家军的中枢神经系统,都设置在将军府的大堂周围,李中易露面了,并且吃过午饭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
就在李云潇饱受杀人眼神煎熬的时候,宋云祥、刘贺扬、马光达以及廖山河,先后赶了过来。
李中易恶狠狠的丢了个吃人的眼神,那意思是告诫李云潇,回头再和你算帐。
李云潇心里有数,他的主子,其实并没有真的生气,只不过是装出要吃人的样子,逗他玩儿而已。
宋云祥已经汇总了各军报上来的战报,身为参议司的带头人,他当仁不让的首先做了汇报,“此战,我军共计歼灭契丹人五千余,汉军两千余,杂役三千余,缴获强弓一万张,弩五十张,箭支无算……”
李中易接过李云潇递来的茶盏,小饮了一口,嗯,此次偷袭战,战果还算是不错。
算上此前在河北俘虏的契丹人,差不多小五万人了,这种零敲牛皮糖,一旬歼灭敌人一个旅的战术,看似不起眼,实际上,挖的都是契丹人的统治基础。
草原争霸,向来玩的是大鱼吃小鱼的古老游戏,一旦契丹族人被消耗到了一定的程度,就算是忠诚的后族奚人,只怕也会起异心。
想当初,大明朝的辽东总兵李成梁,原本执行的是极为正确的地缘均衡战略,在海西叶赫、建州女真以及蒙古人,这几股子蛮族势力之间搞平衡。
李成梁肯定不懂理论上的地缘均衡学说,执行的却是这一套手法,其总体原则是:扶弱锄强。
蛮虏努尔哈赤的老爹——塔克世,就是在明军进攻王杲之子阿台的时候,被李成梁的部下给宰了。不仅如此,努尔哈赤与其弟舒尔哈齐,也在被俘之列。
只可惜,由于东林党和阉党的残酷内斗,导致李成梁被撤职回了老家,从此,满虏努尔哈赤的势力,逐渐壮大,终成大明心腹之患。
有鉴于此,李中易制约契丹的根本性战略,其实是:分化瓦解,各个击破,毋使一家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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