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瞬间布满令人害羞的部位。
“呀……”忽然之间,李翠萱那曲线优美的娇躯,仿佛一张被人拉成满月的大弓一般,绷得死紧,微微发颤。
近在咫尺的李中易,露出邪魅的笑意,嘿嘿,没有任何经验的在室女,怎么可能抵挡得住他那黄金右手的威力呢?
孔子说得好:食色,性也。按照李中易的理解,身体本能的反应其实不分男女。在大千世界里,既有好色如命到处沾花惹草的男人,也有倒贴帅哥养小白脸的老妇。
所谓食髓知味,也就是李中易耍出各种把戏,从而唤醒李翠萱的本能。
如今,小目标基本达成,天亮之后还要和耶律休哥展开决战,李中易仅仅搂着李翠萱香喷喷的娇体,略微温存了一番,便合上双眼,接着休息。
很快,已经适应了战争节奏的李中易,便梦见了周公。
可是,被搁在半山腰的李翠萱,却怎么都难以入睡。除了不适应果身依偎在男人怀中之外,人有三急之中最急的一件,显然已经迫在眉睫。
忍了又忍,憋了又憋的李翠萱,最终实在忍不住了,想从李中易的怀抱中爬出,却被睡梦中的男人又揽回了怀中。
最终,李中易还是被李翠萱闹醒了,他扭头一看,却见李翠萱呶嚅着嘴唇,欲言又止,迷死人不赔命的狐仙脸憋得通红。
李中易是何许人也,他略微转动了一下眼珠子,便知道李翠萱已经到了必须更衣的紧要关头。
行军打仗和居家过日子完全不同,李中易还从没有在随行的马车上,预备马桶的“好习惯”。
“奴家……奴家……快要憋不住了……要那……那个……”李翠萱再是精明似狐,面临无法启齿的窘境,哪怕羞得俏面发烫,也不好意思说出真相。
李中易含笑摇了摇头,索性用大被子裹住果着身子的李翠萱,将她抱出奚车,伺候她解决了急迫的生理问题。
李翠萱卸掉了大包袱之后,刚刚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动念,便被李中易迅雷不及眼耳的动作,给惊得魂飞魄散,浑身一片僵硬。
李中易将擦拭过的大帕子,故意举到李翠萱的眼前,邪魅的笑道:“这是第二条了,上次的那条我已经命人收了。”
李翠萱再怎么精明,又何尝见识过,李中易这种无耻的好色小人?
“你……”李翠萱羞到极处,索性张大小嘴,在李中易的胸前狠狠的咬了一口。
李中易的衫内罩着软甲,压根就不担心李翠萱像疯狂的小母狮子一般,对他又撕又咬。
大战的间隙,李中易逗一逗笼中的金丝雀,不过是放松心绪的一种方式罢了。
就在李翠萱以为,她已经无限接近于失身之时,李中易却出人意料的只是抱着酣睡,并未有进一步的侵略行为。
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李翠萱被李中易搂得死紧,完全无法翻身,她却怎么都无法合眼睡觉,脑子里简直是一团乱麻。
“爷,时辰已到,该起了。”在李云潇的呼唤声中,李中易从熟睡中,缓缓醒来。
在他的身旁,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子的李翠翠萱,终究还是没有战胜睡魔,昏昏沉沉的睡得正香。
李中易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顺手在李翠萱的山峦及沟壑之间,狠狠占了一些小便宜,这才心满意足的从被中钻出。
夜间拥美高卧,早上和强敌展开决战,这份意境美得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李中易整理好衣衫,撩起毡幕缓步走下奚车,迎面就见远处的天际边,微微发白。
嗯,天亮了,耶律休哥老兄,就在不远处等着和决战,李中易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不紧不慢的伸展开身子,挥舞着胳膊踢踢腿,生命在于运动。
天光紧接着大亮的时候,李中易左手捧着羊肉汤碗,右手抓着两张烙饼,混进了新兵蛋子的人堆里。
李中易狠狠的咬了一口依然没有泡软的烙饼,几口就咽下肚内,喝了口热气腾腾的羊肉汤,便仰起下巴,叫住正想悄然离远一些的一名新兵,“我又不是老虎,你躲那么远做甚?靠近一点,咱们唠叨唠叨。”
那名新兵不敢违抗李中易的心意,只得硬着头皮,走到李中易的近前,连手里的羊肉汤撒了,都浑然不觉。
李中易温和的一笑,招手示意那名新兵,和他这个大军统帅一起,蹲了个肩并肩。
“我说,吃饱了这顿早饭之后,咱们就要和契丹人大干一场,并且是血战到底,你怕不怕?”李中易几口咽下嘴里的烙饼,笑眯眯的询问新兵。
新兵明显是个老实人,他端着汤碗,傻傻的蹲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
李中易见过不少的老实人,他们刚开始大多慑于李中易的崇高身份和威望,也不敢说话。
不过,精通心理学的李中易,却有办法让新兵们开口。
“瞧你长得倒是挺不错的,怎么像个娘儿们似的,连话都不敢说了?“李中易故意停顿了一下,给新兵留下消化的时间。
紧接着,李中易抬手拍了拍新兵的肩膀,笑眯眯的问他:“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将来娶了娘子,只怕是连床都不敢上了吧?”
“我敢!”新兵实在憋不住了,脱口而出,果断的反驳了李中易的调侃,浑然忘记了他是一军统帅的身份。
李中易暗暗摇头不已,新兵蛋子就是纯朴啊,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呢,嘿嘿!(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