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非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更多人，一生哪怕活下来便都很辛苦了。
当那时候，还会在乎善恶的重要性么?
听到女人的话，郭警官的表情也是冷漠了下来，“对于失踪的人口，我们一直都在尽最大的努力找回他们，让他们回到父母的身边。就算是咱们的系统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可是大海捞针寻人本来就不容易。许多的女子被拐卖到了无人烟的地方，就算是警察也难以知道。不过，像你这种已经有了意识的，为何不自己报警，还深陷淤泥。”
郭警官的声音义正言辞的从监狱里面传来。
可是女人显然无动于衷，只是讽刺：“衣食无忧的人，怎么能知道我们这些只想要活下去人的痛苦?”
“你是黑蜘网的内部人员，这些年应该也为祸不了不少无辜的人吧?”郭警官道。
此时S市还在下雨，窗户外面还能听到稀里哗啦雨水的声音，以及飘进来的寒气。
张燕回头，突然缓缓的站了起来，看着郭警官笑：“这些事情你们查就是了，何必问我呢?”
隐约的光线打在她的脸上，显得这个笑容十分的骇人。
张燕的五官长的不算难看，应该说是十分标志。
可是正是因为标志，总给人一种没有辨识度的脸盲感觉。
也难怪她可以易容变装，也让别人都发现不了她。
“那个孤狼，是你杀的吧！”郭警官凝眉着问，并且见张燕根本没有丝毫心虚和害怕的模样，便是道：“老鬼还有老黑都已经指认你了。”
“指认?你觉得……我会杀自己的内部人员么?”张燕觉得郭警官很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