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藏头露尾的老鼠,和你们话都让我觉得恶心。你倒是说说看你们是什么组织?看我到底怕不怕?”这人甩手将弯刀碎片扔到一旁。
“区区三个不伦不类的魔将,靠着魔神赐予的一丝力量就敢来我禁神宗撒野。今日就让你们知道知道惹上我们的后果。”忽然这人微微一愣,望向远处。
“哦,看来,你们中还是有一个不错的家伙嘛。”他眼神微微眯起,神色隐隐有些兴奋起来。
“好久没活动了,可别让我失望啊”
“撤!”
三名黑衣人骤然急退。
但已经太晚了,他们脚下地面轰然炸裂,蔓延出大片黑缝。恐怖力量从地下骤然裂开大地中蓬勃而出,瞬间几乎将三人震翻。
而这人只是简单的举起右臂,横举在身侧。
嘭!!!
其中一名黑衣人半空中便如苍蝇一般,被活活砸了下来。另一人被则被砸中后背,炮弹般往前飞出,砸中前面跑的最快的那个黑衣人。
三人接连落地,身上噼里啪啦一大堆骨头破碎断裂,被整个挤成一团。身上瞬间便受了极大的伤害。
那人的身影此时才从洞口走了出来,轻轻落到地上。
他刚刚只是纯粹的挥了挥手,仅此而已。
刚刚出洞,马上一道曲折红光骤然射来,是画戟!
一个黑衣人趁他落脚的瞬间,持戟全力砸过来。
“这次的速度倒是有些看头了。你似乎是用来增加速度和力量的秘术把。”这人伸手去抓,但画戟骤然两分,从他手臂穿透而过,落在其胸膛处。
嘭!
画戟的枝丫狠狠砍在此人胸口。
可黑衣人全力的一击却连此人的衣服都没能击破,就更别说伤到他了。
“你知道蚂蚁吗?”这人看了看胸口微笑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黑衣人。“一只蚂蚁想要撼动大树,想法很好,但太天真了。”
嘭!!
他闪电般一把捏住黑衣人脖子。
“你的力量就和蚂蚁一样软弱无力。”
唔!!!
黑衣人手中画戟松开,疯狂的试图挣脱对方的手。但巨大的力量差距让他根本无法动弹,那只钢铁般的手臂越来越紧,压力越来越大。
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在燃烧,在滚烫发热,仿佛身体在极热火炉中烘烤着。
“老子我度假回来,难得碰到点有意思的事,难道都是这种货色?”笑酒抓住黑衣人任由其在那挣扎着,缓步朝另外一边爬起身的两人走去。
“为什么你们会这么弱?”这人举起手里的人,力量骤然注入。
啊!!!
黑衣人痛苦的惨叫起来,浑身疯狂的一阵红一阵黑,各种光芒疯狂的闪烁,仿佛他正在试图阻挡对方力量的入侵,但双方的实力差距何其大,黑衣人的抵抗就仿佛玩笑一般,只是一瞬间,然后对方的力量就蜂拥而入。
这人随手丢掉手里的黑衣人,对方一下浑身瞬间膨胀起来,黑衣人在膨胀中痛苦挣扎扭曲着。然后爆成了一片血雾。
“你你这个怪物!!”另一个黑衣人身体都在颤抖。他握了拳头仿佛要做垂死的挣扎,可双腿却不听使唤的连连后退。
“怪物么?那只能说明你太弱罢了。”
他很失望,这些入侵的黑衣人,就这点本事竟然敢入侵自家宗门,难道自己出去不过千年宗门就已经破落至此了吗?
他看着面前已经失去斗志了的两人。顿时感觉无趣。
他离开就是为了寻找一个对手,他需要的势均力敌的厮杀,是死斗,是畅快淋漓的死战!只有这样他才能更进一步。
而不是像这种毫无意义的虐菜。
“算了,早点结束好了。你们是在弱得连让我提起点兴趣的资格也没有。”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黑衣人脚下的地面轰然炸裂,黑衣人的身形瞬间出现在他身侧,右掌顺势从下往上一划。
而迎接他的则是对方的随手一甩。
噗嗤!
根本没有悬念,结果早已经注定。
黑衣人身上黑光疯狂闪耀,身上乱七七糟的闪烁起一道道符号般花纹,似乎都是起防御作用的。
可他对手的力量实在太强了,对方随手一甩的力道就仿佛有一座山般的力量飞出。
所有光亮花纹全部炸碎,黑衣人动作陡然一僵,一下站立不动了。
而此时三人中最后那个黑衣人骤然从头到脚均匀的分成两片,然后一下燃烧起来。迅速化为黑灰。
现在只剩下最后引起他注意的那个比较强的气息了。
那家伙貌似想跑,但被这人轻轻一掌打在身前,顿时就吓得浑身发软。
“别别杀我!我是重山宗门宗主葛清!!”矮身影大叫起来。
“重山宗门?”这人一愣,往身后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一眼。
“宗主,重山宗是最近崛起的宗门。您那时候他们还只是个不入流的存在。”
“哦!看来应该还有点用。”这个被大长老称之为宗主的人,身上猛的钻出一个人形虚影猛的钻入葛清体内。
葛清这种人最会钻营,自然知道怎么做才能保命,所以完全没抵抗,反而很配合的放开自身的防护力量,任由这虚影长驱直入,然后在他体内埋下操控的种子。
“你们这次来的高手有多少人?”大长老看到宗主控制了葛清顿时就问起话来。
“回回大人的话,我们一共来了六个人,除了我们还有两位,其中一位,其实有一位是这次来的人中最强的。”葛清赶紧回答。
“哦!还有两人跟你们差不多层次的么?这个是吧!隐藏的功夫倒是不错。”
他遥望向远处的气息方向,那边传递过来的一股完全迥异禁神宗的气息,像是隐藏在洞穴中冬眠的蛇,气息非常的淡。
可到了他这般感知明锐的地步,周围范围内环境出现的异常变化,都能被清楚感知,而环境中突然多出来一团异常东西,自然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有意思,吓唬他一下吧。”
宗主单手抓住地面倒插着的画戟,轻轻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