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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两人齐头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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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头并进!究竟谁会获胜!?”
“近了,近了!”
“哦不,林齐摔在了地上!”
“金色飞贼,威克尔多.克鲁姆抓到了金色飞贼,我的天,我的天!!”
“爱尔兰队获胜了!”
球场内,胜负已分,卢多.巴格曼疯狂且茫然的喊道,“克鲁姆抓到了金色飞贼,可是爱尔兰队获胜了——天哪,我想大家谁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记分板上闪动着比分,保加利亚:160,爱尔兰:170,而观众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慢慢地,就像一架巨型喷气式飞机正在加速,爱尔兰队支持者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响,最后爆发出无数喜悦的狂喊。
“现在,爱尔兰队的队员在他们吉祥物的陪伴下绕场一周,魁地奇世界杯赛奖杯被送到了顶层包厢!”巴格曼洪钟般的声音说道。
爱尔兰队的球员们高兴得手舞足蹈,他们的吉祥物向他们抛撒着阵雨般的金币。体育场内到处挥舞着旗子,照相机镁光灯光芒直闪,爱尔兰国歌从四面八方响起。
霍法面带焦灼的从一群挥舞旗帜的狂热球迷中走过,来到了尼可.勒梅身边。
尼可.勒梅见他过来,兴奋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小子,最后那一幕你看见了么?太精彩了,一波三折,抢到飞贼也没有改写比赛!”
“腐尸剧毒要多久发作?”
霍法二话不说按住了尼可.勒梅的肩膀。
“啊?”尼可.勒梅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霍法伸手将那个扭曲的铁质鸟笼递到了尼可.勒梅鼻子下面,此刻,那笼子上还缭绕着淡淡的绿色烟雾,烟雾和他皮肤接触,发出滋滋的声音,不断的腐蚀他的皮肤,但又迅速被血族能力修复。
尼可.勒梅的表情在看见那只鸟笼后,逐渐由狂欢中的振奋,转变成惊愕,最后转变为恐惧。他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上,脸色煞白如纸,额头冷汗涔涔。
霍法:“我刚刚在外面,有人自爆袭击了我,把方圆几十米炸的灰都不剩,这是不是腐尸毒?”
尼可.勒梅呆呆的看着他。
霍法怒道,“说话啊,腐尸毒药要多久才会爆发,会不会整个体育场的人都中毒了?”
尼可勒梅被霍法吼了一嗓子吼,惊醒过来,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摇摇头,“不...不可能...给十万人下毒,世界上不存在这样的事情......”
“那这是什么?”
“我......我没研究,没研究过,可能不是,但感觉和腐尸毒的炼金性质有点像.....”
说话间,保加利亚球队和爱尔兰球队的队员领奖结束,人流汹涌的往魁地奇球场外走去,他们高歌欢呼,小矮妖们不停地在他们头顶上穿梭飞驰,挥舞着手里的灯笼,嘎嘎欢笑。
糟糕!
想到等待在魁地奇球场外的上百个恐怖分子。
霍法暗呼不妙,如果不是腐尸毒,那就是打算直接把人炸死么?
他毫不犹豫拖起尼可.勒梅朝顶层包厢跑去,可当他回到顶层包厢后,哈利波特他们早就走了。再隔着楼道顶层玻璃往下一看,好家伙,体育场外每隔一百米,就在举行一场场盛大的狂欢。
狂欢的中心,是几个挥舞着爱尔兰旗帜的暴露女人,她们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举着,高高的抛向天空。
在空中,女人的身体突然变成了无数灿灿金币和鲜花,向四面八方的散去。
而围观的巫师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味的沉浸在决赛结束的狂欢和金币的刺激下,蹲下来闹哄哄的抢钱。
顶层玻璃后的霍法脸都白了,在他看来,那哪里是美女变成金钱的画面,分明就是一个个戴着鸟笼的黑衣男人在人群中爆裂开来。
无声的绿光闪烁,眨眼之间便带走了上百条人命,那些以为自己在抢钱的人没有发出丝毫声音,便直接蒸发成了灰烬。
偏偏那灰烬在某种变形术的包装下,变成了更多吸睛的鲜花和金币,让人丝毫察觉不到恐怖,反而前赴后继的涌了上去,嘻嘻哈哈的笑。
夜空下,无数银色光点飞舞,那是一个个不知所谓的灵魂。
尼可.勒梅被这惨烈的一幕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霍法也是勉强扶住玻璃才没有让自己摔到,他活着么久还第一次见到这种堂而皇之,又隐蔽至极的杀人方式。
寂静的屠杀!!!
“怎么办?怎么办?”
尼可勒梅六神无主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样.......这样,这样下去哈利波特会死,小巴蒂也可能会死!”
霍法闭上了眼睛,死死咬住嘴唇,让自己冷静下来:
“有人在用变形术改变环境,他把恐怖的爆炸变成了美丽的烟花,如果找不到魔法的源头,这里.....这里.....可能十万人可能都会悄无声息的被杀......必须要找到变形术的源头!”
“笼子,那笼子!”
尼可.勒梅突然指着霍法手里的铁质鸟笼喊了起来:“那是五十年前的人戴的笼子,可以共享梦境。”
共享梦境?
霍法毫不犹豫的把那残缺的牢笼戴在了头上。
咔擦!!
仿佛心灵被巨锤敲中。
一道裂缝出现在他浑然一体的精神之中。
看不见的巨大斑斓眼睛在他背后陡然睁开。
某种熟悉的气息迅速向他包裹而来,那气息很多很多年前他体验过一次,那是某种让人癫狂,让人空虚,让人绝望,撕裂一切的气息——虚无之龙。
最惨烈的往事纷纷涌上心头,霍法猛地扯掉牢笼,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顶上,气息来源于——魁地奇球场的最高处。
“格林德沃!?”
滔天仇恨涌上心头。
他背生六翼,轰然撞开了魁地奇球场的顶层包厢的穹顶。
巨大的月亮之下。
光滑的如镜的体育场顶篷之上,一个被牢笼牢牢锁死脑袋的人盘膝坐在最高处。
他骨瘦如柴,穿着破旧不堪的黑色长袍,如瀑布般白色的头发从他肩膀垂了下来,在地面泄成一滩小溪。
尽管已经衰老很多,尽管多年不见,但霍法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而他也睁开眼睛,微微一笑:
“好久不见,巴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