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医生告诉，可以多吃些坚果，他就买了一大包制好的开心果，松子等，打好真空包装，找特快给邮寄回去。
这些东西，在这个年代，在国内倒还算是比较稀奇的，但柠悦也知道，多吃坚果是有益的，分了一些给怀孕的花儿和张秀芳，自己留下一部分，每天抓一点儿放在口袋儿里，嘴馋了就吃上几粒，既能顶饿，还很香。
到了医院，宋澄毅停好车，要先送她去产科，柠悦接过他手里的小口袋：“我看大厅已经有好多人在排队了，你赶紧去吧，这里我很熟了，我自己去妈妈那儿就是了。”
“好，一会儿我们体检完了，我就过来找你。”
柠悦刚刚到产科，就听见有争吵声，前面走廊上，还围了一圈儿人。
只听见一个女音说道：“徐主任，你当时这种做法是不对的，借用外力按压，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如果用力过猛，把胎儿的小胳膊小腿儿压断了，怎么办？”
徐主任？这个女人是在和妈妈说话吗？可没听到妈妈回答，倒是另一个女音开了口：“申医生，在我们军区医院产科，徐主任就是权威，你不要总是用你那套洋玩意儿规矩来指手划脚的。”
“就是就是，我们徐主任上产科手术台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最先那个女音提高音量：“你再说一遍！”
没人理她，但是身边还是有不少的窃窃私语，然后，柠悦终于听到妈妈的声音了：“好了，不过是医疗过程中意见分歧，大家都散了吧，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然后，用严肃的声音说道：“申雨燕，你跟我来办公室。”
人群散开，柠悦这才看见一脸疲惫，白大褂上还有血迹的徐若霜：“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