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掌抬起，在百里夏的秀发上揉了揉。
“丫头，你以为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醉方休？自暴自弃？”
北封瑾唇角的笑意更胜，那时发自内心的笑。
百里夏看痴了，这么长时间以来，还从来没见到过他笑的这么放松。
“不是，我以为……”
她以为什么样子，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爸爸现在这副样子，和她心中所想差别太大，说出来会让他笑话。
北封瑾慢慢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走到茶几前坐下。
他倒上两杯茶水，一杯推给百里夏。
“我们不是一无所获，至少我们确定幽儿还活着，知道她就在这里。”
北封瑾的声音透着自信，是他还能找到北清幽的那种自信。
百里夏怔了怔，眼底莫名被他这股信念所感动。
“说吧，发现了什么？”
北封瑾的声音淡淡响起，唤回百里夏的思绪。
他做的一切都很随意，和以前并没什么不同。
百里夏松了口气，看到爸爸没什么事，她总算放心了。
她走到茶几旁，在沙发上坐下。
这才看着北封瑾，柔声道：“上午我问了夕儿关于幺儿的事情。”
北封瑾挑了挑眉，目光落在手中的茶水上，认真听着。
“她说那晚是她和幺儿第一次见面，她之前并不认识她。”
北封瑾的眼底明显有一丝波动，他的视线抬起，落在百里夏脸上。
“你相信她的话？”
对于北夕儿，他并不是十分信任。
即便还没做过亲子鉴定，他在心里也认定北夕儿的身份是有问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