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满意的嘀咕着,转头看看沉睡中的女儿,叹口气。
小心的起身,穿上拖鞋,向洗手间走去。
伤口那里恢复的还算是不错,基本的行动都不耽搁,只是时不时的发疼,让我有点难受。
更难受的是,我好多天没洗澡了,怕伤口碰水,姜照一直不让我洗,但此时嘛……?
我嘿嘿一笑,老婆不在家管着就是好。
找胶带将伤口位置仔细的缠了几圈,感觉不会碰到水了,这才烧起热水器,打算舒舒服服的洗个澡,还有,是不是得喝两口呢?
我吧唧一下嘴巴,好多天没喝酒了,有点儿馋了。
也是因着手术原因不让喝,但今晚正是好时机啊,下次姜照上晚班可就得五天之后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说。
冰箱里啤酒现成的,但没有下酒菜。
我从卫生间出来,打开冰箱观察一阵,发现荤素食材非常齐全,得,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想到就做,先不管热水器了,让它烧着吧。
我拎着食材进了厨房,乒乒乓乓的一通之后,几个小菜就齐活儿了,还顺便闷了一锅极为软和的白米饭。
新鲜出锅的小菜色香味俱全的,本想喊女儿一块吃,但看她睡的香甜就没打扰,给她留点当宵夜即可。
这时候热水烧好了,我哼着小曲儿进去痛快的洗了个澡。
伤口那里不小心染了些水,我用毛巾擦干了,感觉很疼,但也抵不过洗澡后的舒坦劲儿。
擦干头发和身体,穿上干净睡袍,在客厅里开了一罐啤酒,戴上耳机听着流行歌,就着香辣小菜吃喝了一顿,这个美!
享用完毕,将啤酒罐妥善处理了,就是打开窗子远远的扔出去。
家在二楼,不会造成高空坠物的危险状况,我可是个遵守规则的好市民。
啤酒罐投掷到远处的灌木丛中了,毁尸灭迹的干净,我放心的吐出一口气。
“可不能被照儿发现了,这要是叨叨起来没完没了的话,怎么活?”
“嗤,嗤!”
我忽然倒吸几口冷气,慌忙将睡袍捂紧。
“这才八月底,刚立秋不久,怎么晚上这么冷了?好像初冬感觉。”
不解的嘀咕着,将窗子关好,赶忙爬进被窝,酒劲儿上头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我被疼痛惊醒。
痛感来源于手术创口,突然之间就疼痛加剧了。
“哎呀,不听老婆话偷着喝酒,得,伤口怕不是发炎严重了?”
我有些懊恼的想着,很是费劲儿的睁开眼睛。
然后,我猛地瞪大了双眼!
无边惊恐包围了我。
因为,身旁站着三个‘人’。
三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女人。
她们的黑发老长了,落在我的身上、脸上。
眼角余光似看到有几股黑发钻进了手术伤口中,正宛似蛆虫一般的动着,剧痛就是这么产生的。
发现我睁眼了,三个女人齐齐低头和我对视。
我吓的几乎过去,如果能昏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