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久苦笑,“我也不是故意拔的,我就觉得它长得像我...心里的人。”
所以轻轻抚摸几下,谁知道这么不禁摸,摸几下掉毛啊。
芊默马上凑过去,用她号称无敌的电眼去看,左看右看都看不出这孔雀哪里像郝剑。
如果不是像郝剑,干嘛要拔人家的毛?
“它的眼睛,特别像你姐。”一样的淡薄,一样的洒脱,像是红尘之外的隐者,笑看着浮躁的世界。
“我的天,这是因爱生恨了吗?”芊默倒吸一口气。
今天已经拔毛孔雀了,明天能不能潜入诺姐家里,来个剃头发啥的?
小黑看了自己媳妇一眼,心说你前几天心理扭曲跑过来薅毛的时候,咋没看到你还有这正义感来着?
“你们慢慢散步,我回去了。”宁久落寞地站起身,这背影像极了孤单的小兽。
他在这小区也有栋房子,就挨着小黑家不远。
只是想孤单地做个撸小动物的受伤美男子,却被有同样嗜好的芊默邂逅。
芊默推推小黑,小黑一动不动,芊默翻了个白眼,小气的男人。
“到我家喝点?我男人做了火锅,还有松茸。”芊默开口邀请。
宁久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不用了。”
“哦,好吧,不勉强你,你就慢慢舔伤吧,失恋的男人。”
最后这五个字,瞬间让宁久挺直腰。
“谁失恋了?”他只是想暂时安静下好伐!
坚决不承认自己已经被淘汰出局了。
绝、不!
“既然没失恋,喝点又何妨?”芊默做了个请的手势。
十分钟后,在芊默家里,热气腾腾的铜锅摆上桌,芊默小黑排排坐。
“这家伙皮得跟打不死的蟑螂一样,为什么要请他过来。”小黑坐在芊默边上,以往都是他在伺候芊默,今儿也是站起来了。
还是让宁久在外面拔孔雀毛比较好,他也好方便叫保安过来给人叉走。
宁久端菜,看着这两口子坐等吃的样子,觉得好像哪儿不对。
“为什么你家是让客人干活?”
小黑一本正经,“听说只有长得帅的人才有资格干活。”
这倒是。
宁久放下菜盘子顺顺头发,他倒是真挺帅的,小阳阳这个孩子,还是很会说话的。
等宁久进厨房了,芊默跟小黑击掌。
“老公我觉得你现在做人是越来越油腻了。”芊默给予小黑高度赞美。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对,听我的就完事儿了。”小黑也回她一个油腻腻地回答。
宁久在厨房忙活完了,终于能坐下来陪这对油腻小两口吃饭了。
“老婆,你吃点这个,怀孕要补。”小黑夹肉给芊默。
“老公,你也吃这个,男人的发电站女人的美容院。”芊默夹松茸给他。
宁久觉得自己就不应该来,这一对看起来为什么这么扎眼?
“哎,久哥啊,听说只有跟我们夫妻关系好的,追我姐胜算最大,虽然咱俩家关系——”
“那是相当好,来,弟妹你多吃点。”宁久又觉得这一对没那么油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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