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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潍一向就不是会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人，听云恣意这样问，也大概知道她看出了什么，索性一把握住她的手：“衣儿，我……”
吓得云恣意一把甩开他的手，抚了抚自己的手臂：“别，别，你可别这么叫，怪肉麻的！”
莫潍低头一笑，笑里尽是苦涩，再抬眸过来，深情一片：“衣儿，我想对你说，这些日子，我理清了自己的感情，我对你……。”
“打住！”云恣意要是还听不出来，那就太迟钝了：“莫潍！你可想清楚了，感情这件事，不是儿戏！而且，我跟你说，有时候，有些事会让你产生错觉的，我明白你什么意思，但是我觉得，这并不是你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你怎么就知道不是？”莫潍喝了一杯酒，目光炙热地看着她：“离开的这些日子，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衣儿，即使以前对师姐，也从来不曾有过如此强烈的思念……”
“莫潍！”云恣意再次打断他的话：“你想好了？有些话说出来，咱俩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别再打断我行不行？”莫潍的目光里有了哀求。
云恣意终究不是心软之人，更何况，她一直当莫潍是朋友：“好，你说。但是，莫潍，我再次提醒你，你想要的，我肯定给不了你。”
“衣儿，我话未说完，你又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莫潍冲着她微微一笑，眸子灿若星子：“那时候对师姐的那份爱恋，就是因为没来得及说出口，所以，最后只留遗憾和悔恨。衣儿，我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爱你，我无比清楚自己的内心。衣儿，你想要的那些，我都能给你。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说的那些，我都铭记在心。衣儿，你憧憬的生活，快意恩仇，策马江湖，我都可以陪你左右。再说，衣儿，我们都有了如此亲密的动作，那一夜……”
“别说了！”云恣意终究还是没让他把话说完：“那件事过去了就别提了，行吗？”
“是过去了，但是它对于我的意义，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那是我的第一次，衣儿，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但是，当时我满脑子想的人，的确是你。在你手里释放的时候，我叫了你的名字，你还记得吧？”
云恣意被他的目光追随，无处可躲，只得点头：“是，但这并不一定就代表……”
“衣儿，你也不排斥我，对不对？”莫潍趁机握住她的手：“否则，你也不可能对我做那样的事。即使我不懂这些，但那件事也肯定是爱人之间亲密的动作，你对我做了，就代表你心里，其实是不排斥我的！”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云恣意试图把手抽回来，但是莫潍的力气很大，她叹口气：“莫潍，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咱俩慢慢说，行吗？”
“衣儿，我知道，我有这样的想法很……很无耻，可，这些日夜，我根本就忘不了你带给我的那种悸动和舒服的感觉。衣儿，我只要想想，我就……难受得不行……”
“都跟你说了别再提那件事！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好不好？”云恣意真是没辙了，男人果然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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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吗？不过是用手帮他解决了几次，至于这么耿耿于怀吗：“实话跟你说，当时如果不是我，换了其他的女人，也能带给你舒服的感觉——你当时中毒了，不管是谁，都能带给你那种感觉的，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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