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阿鲁特氏身上就被剥得光溜溜的了。同治皇帝连她那只小小的肚兜儿也不肯放过,直起身来略略欣赏了那蜷缩在软毯里的雪腻美人儿一番,再无法从容,然后便俯下身一分一寸的爱抚、亲吻这绝妙的尤物。
阿鲁特氏娇吟着,身子仿佛一点点的融化。阁子里十分暖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轻风从帘子外透进来,吹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享受着那梦幻般的感觉。
当同治皇帝打开阿鲁特氏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他欲一穷那美景,便略偏过身体。让后面的灯光撒进幽暗处来,只见那妙物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俯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阿鲁特氏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眼儿也湿了,忽想到自己的身子那里怎好让皇帝如此,忙伸手推拒,连呼“不可”,娇声道:“皇上快莫如此,折死臣妾了。”
谁知同治皇帝抬起头来轻轻笑道:“此际无旁人。皇后不必害羞。这等绝妙滋味,皇后不尝上一尝,枉为人一世呢。”说毕,便又捧起阿鲁特氏两股,埋首细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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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首细细舔舐吸吮,仿佛在品尝那仙津**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来,接也接不住,一缕透明的津液就从脖子上流下来,直垂到衣领中去了。
阿鲁特氏觉到同治皇帝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双腿含住同治皇帝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来。
同治皇帝抬眼见阿鲁特氏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是爱她,又见她神**仙欲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丢身子,浪费了那绝好的精元,况且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长身而起,也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阿鲁特氏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同治皇帝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皇后身下里边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阿鲁特氏“啊!”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
同治皇帝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膛压住阿鲁特氏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添起来。
阿鲁特氏美极,不禁回想起二人新婚时的情景,心里欢畅无限,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渐渐闭上,脑海里那张俊脸忽模糊成另一个人的脸,不禁暗暗地吓了一跳。
那张脸,怎么变成了林义哲的了?
阿鲁特氏忙睁开眼再瞧,眼前又换回了同治皇帝的脸,她细细体会,还是不知哪几处地方跟刚才浮现在眼前的那个人长得相似,正恍惚间,闻到那汗巾的香气,她心中的柔情蜜意不由又因而滋生了几许。
同治皇帝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无比,下边的抽添不由勇猛了起来,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忽觉身下的皇后轻轻急呼道:“臣妾……不行了……”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阿鲁特氏下体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同治皇帝一瞧,心中畅美,下下重击,阿鲁特氏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
同治皇帝深深地插住,瞧着眼前这美丽的皇后丢身子时的**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阿鲁特氏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着自己,顿然羞得无地自容,拉手拉过丢在一边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同治皇帝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阿鲁特氏的花心眼里,叫她一时间魂飞魄散。
皇后那娇媚可爱的神情惹得同治皇帝开心之极,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发际、耳畔轻轻点吻。却见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便温柔笑道:“皇后怕朕么?”
阿鲁特氏半晌不语,听同治皇帝在耳边柔声道:“皇后难道不想朕来找你么?”
阿鲁特氏羞红了脸,轻启朱唇道:“臣妾当然希望皇上日日前来……只是,皇上现在亲政了,国事繁忙,臣妾哪敢因一己之私,害皇上误了国事啊……”
“那些差事。说起来就烦!”同治皇帝从皇后的身子当中出来,在她身边并做一处躺下,仰面朝天,一副气哼哼的表情。
看到同治皇帝着恼,而且就这么光光的露天躺在自己身边,阿鲁特氏顾不得腿脚尚软,急忙起身。取过床上的锦被过来,盖在同治皇帝的身上,然后依偎着他躺下。
“要是没了那些烦心事,朕日日陪着皇后。该有多好!”看到皇后温柔细心的照顾自己,同治皇帝情不自禁的握住了皇后的纤纤柔荑。
“皇上是一国之君,忧心国事,是天下百姓之福,皇天护佑,定当百事顺遂。”阿鲁特氏安慰同治皇帝道,“皇上千万保重龙体,有些事情,交给臣工们办就是了,皇上切不可过于操劳……”
“这次就是疆臣办事不力!”同治皇帝恨声道,“那林义哲报称倭人水师被他全歼,谁料竟然让倭舰轰了厦门!真是欺君罔上!目无君父!要不是翁师傅劝朕听听他怎么说,再交群臣公议,朕真想严办他一番!”
听到同治皇帝说出“林义哲”的名字和“交群臣公议”的话来,阿鲁特氏心中一凛,但表面上却没有丝毫的表露,她继续柔声软语劝慰着同治皇帝。同治皇帝搂过她又是一番温存,适才的不快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阿鲁特氏怕同治皇帝着凉,在又和皇帝缱绻了一会儿之后,便半劝半扶的将皇帝拉到了室内的架子床上躺下休息。可能是这一次**得过于畅美,同治皇帝很快便香甜地睡去。
虽然伺候着同治皇帝一并躺下,但阿鲁特氏却丝毫没有睡意。在看到皇帝睡熟之后,她悄悄的起身,拉了拉隐藏在墙边壁毯处的一根铃线。
她拉动铃线之后,外间并无响声,但过不一会儿,几名亲信宫女太监便快步上了阁子,候在了走廊里。
阿鲁特氏悄悄起身离床,顾不上换衣,便轻手轻脚的来到了走廓中,几名宫女太监上前,她低声吩咐了几句,一名宫女和一名太监各自会意,快步离去。
“皇上累了,就在这儿先歇着吧。”阿鲁特氏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正自熟睡未醒的同治皇帝,说道,“更衣,我要去给西佛爷请安。”
几名宫女太监领命而去,阿鲁特氏出了阁子,将门轻轻的掩好,便径自前去梳洗打扮去了。
过不多时,一名宫女便来到了慧妃富察氏的寝宫,拜见之后,上前低声和她说了些什么,慧妃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那名宫女便告退了,慧妃想了一会儿,便立刻带着人前往慈安太后居住的钟粹宫请安。
在看到皇帝睡熟之后,她悄悄的起身,拉了拉隐藏在墙边壁毯处的一根铃线。她拉动铃线之后,外间并无响声,但过不一会儿,几名亲信宫女太监便快步上了阁子,候在了走廊里。阿鲁特氏悄悄起身离床,顾不上换衣,便轻手轻脚的来到了走廓中,几名宫女太监上前,她低声吩咐了几句,一名宫女和一名太监各自会意,快步离去。
“皇上累了,就在这儿先歇着吧。”阿鲁特氏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正自熟睡未醒的同治皇帝,说道,“更衣,我要去给西佛爷请安。”
几名宫女太监领命而去,阿鲁特氏出了阁子,将门轻轻的掩好,便径自前去梳洗打扮去了。
过不多时,一名宫女便来到了慧妃富察氏的寝宫,拜见之后,上前低声和她说了些什么,慧妃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那名宫女便告退了,慧妃想了一会儿,便立刻带着人前往慈安太后居住的钟粹宫请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