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皇后的步伐较为轻快,随着拂面的微风,还有听不清歌词的山野俚歌飘了过来,看的出,她的心情还是挺不错的。
好半天,云峰才收回了依依不舍的目光,把裤子脱下,重新步入了湖里。
云峰的前世有句至理名言,偷吃没关系,但一定要把嘴抹干净,云峰自已能闻的到,身上有股淡淡的女子体香,尤其是沾满了二人体液的那根鸟儿,不但有股特殊的味道,还由于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风干出了一层硬皮!
“哗啦啦~~”一阵水声响动之后,云峰回到岸上,穿上裤子,用外衣那那一堆河蚌一裹,扛在背上,向着太液池走去。
当云峰回到营帐的时候,张灵芸正独自一人倚床而坐,手里拿着针线布料,似乎在缝制着衣服。
这让云峰凭空生出了一种负罪感,娇妻傍着孤灯苦守空帐,自已却在外面打野食,这一刻,竟有些心虚,不敢去看张灵芸。
张灵芸似乎没觉察到自家男人的异常,随意的抬头瞥了他一眼,开始责怪道:“云郎,妾还以为你掉湖里了呢,正打算缝完这一点就去把你给捞上来。”
云峰暗道侥幸,他知道张灵芸能做的出来,幸好忍住了没打第二发啊!
云峰连忙打了哈哈:“昆明池底有河蚌,为夫捞了些明天做给你们吃,这河蚌味道鲜美,包保吃了赞不绝口。”
“哦?那师妹倒是有口福了。”张灵芸随口应了声。
云峰看了看帐内,又问道:“对了,灵芸,怎不见了月茹?”
张灵芸淡淡道:“你也知道的,绮贞以前落下的病根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肚子疼,月茹过去陪着绮贞了。”
这么一说,云峰更是愧疚的无以复加,他虽然仅与苏绮贞有过一瞬间的进入,之后苏绮贞总是以还没恢复过来作为婉拒,但是在云峰的心里,早把苏绮贞当作了自已的女人,如今倒好,自家女人痛经,自已不闻不问,反而在外面打野食,尽管任皇后那里也是有原因的,但这还能算人吗?
张灵芸依然在忙活着手里的针线,未曾留意到云峰的神sè变化,她秀眉一蹙,自顾自道:“按理说,绮贞先有云郎你的施治,后又入了化劲,不应该再疼了啊,妾给她把脉也是全无异常,真是奇怪了,而云郎你总说绮贞是心因xìng疼痛,妾就是不理解,怎么自已想想还能把那地方给想疼了?”
云峰也解释过心因xìng诱发病症的机制原理,奈何存在着见知方面的障碍,张灵芸听不懂也是无法可想。
“为夫去看看绮贞,顺便把她叫来咱们四个一起睡不就行了?”云峰觉得应该关心下苏绮贞,说完之后,就要掀帘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