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气的是,它是瘟魔,它的魔之气来自于病气。就算吞了鼗,也仅仅是聊胜于无,并没有多大的补充,否则它哪里会和鼗这么多废话。
“哎呦呦,说话这般文绉绉,一看就和我们不是一道。”这时候貅吊儿郎当的声音插进去,它一个闪身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瘟魔的身后,死亡之魔是最能够隐蔽气息的魔,伸手摸了摸两鬓,确定自己的发丝没有一点乱,它才斜眼看瘟魔,“谁和你同根,你浑身上下都是病气,长得还如此丑,也敢和我们攀交情,就凭着一点,我们二魔杀了你也无可厚非。省得你坠了我们的威名!”
被貅的气息遮掩,落在后面的夜摇光听了这话,险些没有笑出声,这厮能不能更扯一点,瘟魔都还没有化出形体,就说人家丑,还说人家坠了它们的威名……
“你们到底是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瘟魔这会儿也算听出来了,这两个同族不容它,但死它也要死个明白!
“你自己作了什么孽,你不知道么?”貅轻哼一声。
“作孽!!!!!!”
瘟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这两个魔族的魔君追击它,就因为它为祸了苍生?
这两个魔君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这世间哪个魔不作孽的?
尤其是面前这两个,一个杀魔,一个死亡之魔,哪来的脸皮说它作孽!
如果不是清楚感觉到它们两的气息,它都要怀疑这两个是不是正统修炼者假扮!
“额……”貅也是脱口而出,好像说出口了也回味过来有那么一点不对味儿,不过它也懒得和瘟魔解释,双手运气,浓郁的死亡之气化作魔之力,在它双眼发红的一瞬间,就将瘟魔和鼗给笼罩,“好了,鼗鼗,它就交给你了,我这身衣裳挑了许久才从一个公子哥身上扒下来,我可不想弄乱弄脏……”
“你们欺人太甚!”瘟魔一个不妨被貅给笼罩在禁制之中,它要想要逃离,就得冲破禁制,要冲破就得杀了貅,偏偏它前面还有个鼗。
如果杀一个它还有把握,可要连着杀它们两,它一点把握都没有!
“哎,学傻了的魔,我们是魔,何来欺人太甚,而且我们做魔的不欺负人,欺负什么?”貅在于空之中侧身一个坐姿,还翘着大长腿,手一抬,竟然一个托盘浮到勉强,托盘上有酒壶和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陶醉得嗅了嗅之后,端着杯子看戏。
那姿态别提多风流潇洒,多惬意享受。
“魔也能和人间的酒么?”夜摇光飘然上前,带着温亭湛立在天麟之上。
“这是魔酒。”貅喝了一口,还咂咂嘴。
“以什么为酿酒的材料?”夜摇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