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将这朵花,慢慢放在了女孩的胸口。
这朵花的名字,便叫彼岸。
是来自于魔界的一种食人花,它吸收生命做为养分,同时会分泌出一种非常神秘的物质,可以让人欲仙欲死,和罂栗(粟)的功效差不多,但是比毒三口,要恐怖的多。
每个人一生只能享受一次。
彼岸花仿佛感受到了生命的吸引,根就像触手一样,慢慢接触到了女孩的心脏处的皮肤,就像是脱缰的野狗一样,迅速扎根了下去。
剧痛,让女孩猛然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而下一刻,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轻飘飘的一样,她的眼神变得涣散。
彼岸花非常神秘的消失在了女孩的胸口,竟然没有留下任何伤口。
金发少年衣服有些凌乱的走了过来,他对着其他的三个人摆了摆手,其他的三个人知趣的散开。
他注视着桌子上的少女,浅浅一笑。
少女的痛苦被快感所取代,她轻吟着。
女孩看着金发少年朝着她走近。
金发少年一只手撩开了她的发丝,静静的注视着她,宛若注视着自己最爱的女人一样。
一只手抚摸着女孩满是伤痕的脸庞。
“不要怕,死其实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情呢!”金发少年凑到女孩的耳边,轻轻说道。
手指轻抚,从额头到脸庞,然后到锁骨……
最后到脖子,金发少年就这么看着,看着。
忽然,露出了一丝微笑。
他手里拿出了一根非常细的细线,穿过女孩的脖子,然后轻轻的环绕住。
金发少年翘起了自己的嘴,眼神迷离。
微微用力。
女孩有些茫然的感觉到了一阵窒息。
发出了弱弱的呻吟。
金发少年非常享受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她的胸口极速起伏着,喘息声随着自己的控制而断断续续。
就像是一场美妙的音乐会一样,配合着音乐盒中的古典音乐,那般让人着迷。
一直到女孩断气。
看着不再抽搐的女孩,金发少年面露微笑。
几个侩子手冷漠的看着面前的尸体,不停的拿相机拍着照片。
而金发少年则是冷淡的看着这一幕。
……
“这是第几起了?”霍羽皱着眉头问道。
“第七起!”托尔斯回答道,“第一起和第二起在暗光城,一起妇女连环杀人案,一天内,有两名妇女被女干杀!都是死于窒息勒死。”
“第三起在白日城……”
……
“这是第七起!”
“如此的肆无忌惮吗!”霍羽冷静的敲打着自己的手背,“但是,他到底是为什么杀人呢?”
等会,这是什么?
霍羽看着房间里的某个不起眼的地方,有一根细弱的衣服纤维。
“这是?!”霍羽拿起了这根衣服纤维,白色的,却充满着光明灵力,喃喃道:“光明圣袍?”
光明圣袍仅仅只是一种普通的衣袍,但是它却是光明教廷总城光明城独有的光明蚕丝编制而成,好处便是能够加快身体内的光明灵力的流动,更好的感悟光明力量,但是不具有防御性。
“看来有线索了!”霍羽眯起了自己的眼睛,能穿上光明圣袍的人,不多,用手指都能数的过来,也就是说……
只要将这纤维送回去检查,基本上就能找到,凶手了。
光明圣袍都有独有的印记。
……
随着这线索的传回。
一切都仿佛按照霍羽猜想的那样。
只是,怎么也让人想不到的是。
凶手,竟然是另一个圣子,叫做亚拓。
仲裁所的人带着人直接赶到了亚拓的住处。
当仲裁所的人上门的时候,亚拓身穿着睡袍正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典籍,面对这些人的上门,亚拓没有一丝惊讶。
风轻云淡的依旧在看自己的书籍。
“你涉嫌违反教廷的法律,被逮捕了,从现在开始,你圣子的身份被剥夺!”仲裁所的人用禁魔手铐拷住了亚拓。
看着这一幕,霍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发现,眼前的亚拓竟然没有一丝的慌乱,有恃无恐的待在那里,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
按照教廷的法律来说,哪怕是大主教,如此明目张胆的去杀人,而且还连带着灭掉别人全家,这种罪行,在教廷是根本不会被容纳的。
基本上被判处极刑是一定的。
问题是,这个亚拓竟然这样的平静。
难不成,他还有后招?
“霍羽吗?”
就在此时,亚拓淡淡的笑了笑道。
“很高兴认识你,亚拓!”
亚拓对着霍羽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霍羽眉头紧皱,伸出了自己的手,跟他碰在了一起。
“仲裁长,我能做他的审判者吗?”
霍羽对着一旁的仲裁长问道。
仲裁长看了看霍羽,沉思了一会,点了点头:“既然你是破的案,便由你来审判吧!”
听着霍羽的话,亚拓脸上依旧是那一幅淡淡的微笑。
仲裁长押送着这个金发圣子,慢慢走出了亚拓的房子。
“赛尔大主教!”
当他们出去之后,却发现了一个意外的人。
只见霍羽的直系上司,赛尔大主教出现在了面前,拄着拐杖,静静的站在远处,看着他们。
“咳咳……是亚拓做的这些事吗?”赛尔大主教好似有些弱不经风,虚弱的咳嗽了几声,“能……把他交给老朽审判吗?”
“大主教,您要亲自审判吗?”霍羽有些不解的问道。
“毕竟,亚拓是老朽一手带出来的,他变成这样,老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赛尔大主教叹了口气道,“希望能给卖老朽这个面子……”
“既然大主教您要亲自审判,那便由您吧!”仲裁长将亚拓禁魔手铐的钥匙恭敬的递给了赛尔大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