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生死于肚外,不过,吴相是不是也该为自己的家人们着想一下,没必要拉着家人们做你的陪葬品嘛!”
听出唐寅的威胁之意,老头子把胸脯一挺,义正词严地说道:“身为安人,人人都应与国家同生死,共存亡!国在,则人在,国破,则人亡!”
好个执迷不悟的老家伙!唐寅也看出来了,想劝降吴思聪已然没有可能,既然如此,那自己也不用再和他客气。
他连连点头,看他脸上的笑意,就差点没为吴思聪拍拍巴掌了,只是他的目光却阴冷的冰人,身上也散发出浓烈的杀气。
“呵呵!”他笑道:“老人家容易体寒,来人,在殿外架起油锅,帮吴相暖暖身子!”
“遵命!”他话音刚落,大殿外便传来风军的回话声,紧接着,唐寅的命令被门外的风将传达下去。
时间不长,大殿外的广场上已架了数只大铁锅,下面堆着柴火,铁锅里装满了油。
等油锅架好,里面吴思聪两眼血红,怒视着唐寅,大叫道:“唐贼挟持天子,残暴无道,即使人不灭你,也自有天来灭你……”
他骂得声嘶力竭,唐寅也笑得开怀,在大笑当中他向那两名侍卫挥了挥手,二人见状,不再耽搁,分别架住吴思聪的双臂,快步向外走去。
周围的安国大臣们表情各异,有的吓得脸色苍白,站在原地直哆嗦,有些则是敢怒而不敢言,还有些人,发了疯似的冲上前去,把拖着吴思聪向外走的两名侍卫拦住,厉声喝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今天就让尔等见识见识什么叫大炸活人!”
随着洪亮的话音,齐横从外面走了进来,臂膀横着一挥,把那些上来拦阻的安国大臣统统推开,而后往前一站,把他们挡在面前。
“你们不能这么对吴相!”这些大臣都是吴思聪的亲信,又哪里忍心眼睁睁看着他遭风人的毒手?
齐横冷笑出声,说道:“如果你们也想去陪他作伴,我倒可以成全你们!”说着话,他侧头喝道:“来人!”
随着他的话音,从外面涌进来十多名风兵,一个个手持利刃,纷纷站到众大臣的面前。
见状,大臣们吓得身子同是一颤,不由自主地倒退数步。
这时候,唐寅站起身形,笑吟吟地走下王座,在安国大臣们的中间站定,柔声说道:“本王刚刚已经为他指出了一条活路,可他不选,那么,本王也没有办法了。”
说话之间,吴思聪已被风军侍卫拉到广场之上,两人合力把老头子高高举起,对准了一口油锅,连犹豫都没犹豫,狠狠投了过去。
扑通!老头子被活生生掷入油锅之内,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接着,什么声音都没了。
大概过了十数秒钟,就听油锅里突然传来嘭的一声闷响,原来是吴思聪的肚子炸裂,五脏六腑都涌了出来,很快又被炸熟,现场弥漫起浓浓的焦臭味。
堂堂的右相,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风军用油锅给炸了,在场安国大臣们心里的滋味也可想而知。
大殿里,许多大臣们悲愤交加,但又无能为力,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左相高震看看周围的大臣,仰天长叹道:“国已破,大王已殁,我等臣子苟且于世,亦只是自取其辱,也罢!”说着话,身子猛的向前一躬,接着一头向唐寅撞去。
唐寅只是微微侧身,便把高震让了过去,耳轮中就听嘭的一声脆响,高震没有撞到唐寅身上,却狠狠撞在大殿的柱子上。
“唔?”唐寅回头看眼地上的尸体,揉着下巴嘟囔道:“又一个自个儿和自个儿过不去的。”
说着,他环视周围的大臣,笑问道:“还有哪个要撞柱子的?现在趁早,不然等会下了油锅,那滋味可不好受。”
“唐贼,我和你拼了!”一名安将咆哮一声,从自己身上硬是扯下一片甲叶,直向唐寅的脖子划去。
由于他事先已被风军*服下散灵丹,体内的灵气无法凝聚,佩剑也被风军收走,现在只能用一片甲叶去伤唐寅,又有何威胁可言?
唐寅站在原地连躲都没躲,等他到了自己近前,下面突然一脚,正踢在那安将的小腹上。
即便他有一身的甲胄,可也承受不住唐寅的重踢,身子打着横直挺挺地摔在地上,整个人佝偻成一团,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