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龛是谁的我是管不着,但你把神龛拿到这来,就是犯规。”刘佩文说道。
“哦?”
“那我就要问问了,我们哪里犯规了?”
“陆飞,你这局上场的物件儿,说好的是家具对吗?”
“没错!”
“这有什么毛病吗?”陆飞问道。
“当然有毛病。”
“神龛是放在祠堂或是庙堂里,供奉祖先牌位或是神像的物件儿,它能算是家具吗?”刘佩文说道。
咝——
老货们闻听也皱起了眉头。
对呀!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东西根本就不能算家具。
破烂飞怎么把这东西跟家具混为一谈?
这一点他不应该不明白呀!
这样重要的场合,犯这种低级错误可不应该呀?
陆飞不屑的冷笑道。
“谁规定神龛必须供奉祖先牌位?”
“哪一个规定神龛就必须得放在祠堂或是庙堂了?”
“难道不是吗?”刘佩文问道。
“当然不是。”
“你说的那种情况,是像你们这样盖不起大房子的小门小户。”
“孔老家足够大,这东西就摆在他老人家的西厢房当摆设。”
“请问,摆在房间里的物价儿,不叫家具又叫什么?”
“噗......”
听陆飞这话儿,自己人都翻起了白眼儿。
大家心说,破烂飞太不要脸了。
有在房间摆放神龛的吗?
你丫这不是睁着眼睛说胡话吗?
自己人翻白眼儿,刘家人气的差点儿归位。
“陆飞,你这是强词夺理。”
“房间中根本就不可能摆放神龛。”
“我就偏把这东西摆在房间里,你管得着吗?”
操!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呸!
严重鄙视!
“裁判!”
刘佩文跟陆飞讲不出道理,恼羞成怒直接找裁判理论。
“尊敬的各位裁判,你们给评评理,哪有在房间中摆神龛的?”
“陆飞他这根本就是胡搅蛮缠啊!”
“这.......”
这下裁判们也犯难了。
“刘先生,那您是什么意思?”关海山问道。
“还用说吗?”
“我要请裁判主持公道,这件神龛根本就不能出现在家具行列之中。”
“刘先生,您要我们这么做,依据何在呢?”关海山问道。
“呃......”
“依据?”
“这还要什么依据?”
“当然要依据了,只要您有办法证明,神龛不能出现在房间,我们马上请陆先生把这物件儿抬回去。”
“反之,您若是证明不了,您要我们怎么说?”
“强行判决有失公道,陆先生和现场观众恐怕也不答应吧!”关海山说道。
“你......”
刘佩文鼻子都气歪了。
可是想要措辞反驳,却又无言以对。
神龛摆在祠堂和庙堂,这是千百年流传下来的传统,也是俗成的规矩。
谁他妈闲着没事儿给这一传统立法呀!
没有法律保护,何来的依据呀?
妈蛋的!
杀千刀的陆飞,这孙子就是在抓这个漏洞啊!
气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