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你特么缺大德了,都是一起来的,你怎么好意思如此区别对待呀?
好吧,我们目前的关系,去呗对待也就算了,可你们能不能不要当着我的面前如此搞特殊化呀,让老子闻到母树大红袍的香味,却不给我喝一口,你们这是缺德知道吗?
就在赵金洲腹诽的时候,陆飞那边众人,做出了一个差点让赵金洲吐血的动作,之间以陆飞为首,所有人竟然把水杯中那无比奢侈的橙黄色茶水倒掉了,然后重新续杯。
这是.......洗茶?
你奶奶个腿儿,武夷山母树大红袍那是珍品中的极品,每年就产出那么可怜的几百克,炒制过程中,都是顶级大师拿着显微镜精挑细选的,这样的极品,还用得着洗茶?
你们也太能装了吧,该死的败家玩意儿,你们要是不喝给我呀,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赵金洲心疼的脸蛋子上的肌肉都不停抽搐,眼眶之中都泛起了水雾,可再看另外一边,除了罐头厂的两位老板之外,关老三他们那帮老家伙,好像一点儿都不心疼,不但不心疼,好像还有点儿不满意的样子呢。
诚如他所料,老货们马上发起了牢骚。
“破烂飞,你丫越来越小气了,我们半年多没见面了,好不容易凑到一起,你就给我们喝这个?”付玉良翻了个白眼儿道。
“噗!!!!”
赵金洲感觉自己血压直线飙升,有一种想要吐血的冲动。
那个干巴鸡的老头叫什么,你特么敢不敢来我面前,看我不打死你的?
这可是武夷山母树大红袍,我老师连给我尝一口都舍不得的极品,你特么竟然说是破玩意儿,是你要疯还是我要疯啊?
那边,付玉良第一个开口,张艳河紧跟着附和起来:“老付说的在理,不说给我们喝你那些明朝的普洱,怎么也得是赢老刘家的乌龙吧。”
“就是就是,破烂飞你这次太过分了,赶紧把好茶拿出来,我知道你包里肯定有,别逼我们动手打劫哈!”
听他们这一说,赵金洲更加不好了。
陆飞与刘家斗宝的时候,拿出明朝年份的陈年普洱,一举力挽狂澜,这些赵金洲倒是听说过,他也听过陆飞那些宝贝茶叶价值多少,可听那些老家伙话中的意思,陆飞好像真的给他们品尝过,要不要这么豪横啊!
再想想老师对待自己......赵金洲顿时觉得这个世界都没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