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徐徐,吹得她头发四下翻飞,美不胜收。
她飞快钻进车内,还有点轻轻喘着气儿,乔艾芸送的这衣服过于修身,紧紧贴在身上,有些不自在。
感觉到傅沉打量,接触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宋风晚心下有些忐忑。
平素在家参加晚宴酒会,也曾这般打扮过,却不为取悦谁,自然也不在乎别人的视线。
现在她有了在意的人,自然有些紧张,睫毛微微颤动,抬眼看向傅沉,尚未开口……
傅沉已经凑过去,在她唇边轻啄了一口,“你今天很漂亮。”
声沉语甜,宋风晚耳边一热,脑袋都有些发昏。
他声音低沉,诱哄讨好,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耳鬓厮磨般暧昧,酥酥痒痒的,“以后别这么打扮……”
“嗯?”
“漂亮得不想给其他人看。”湿热的气息落在她耳侧,好似要把人皮肤灼化,“晚晚……”声线滑到最低处。
撩得人心悸。
“什么?”
傅沉靠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今天真的……一天都属于我?”
十方绝望的发动车子,这一天天的日子真是没法过了,他虽然没听见傅沉说些什么,但是小姑娘脸红成那样,定然是淫词艳语。
吃素多年的老男人,浪荡起来,真是没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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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会所
傅沉与宋风晚尚未抵达时,段林白已经到了,他昨天就入住进来,泡了一上午温泉,此刻正躺在包厢内嗑瓜子刷微博。
京寒川两点多到的,手中还提着两条红色小锦鲤,说是路上买的。
“斯年还没来?”
“说是去拿蛋糕,要晚一点。”段林白瞧着二郎腿,毫无形象可言。
约莫半刻钟,包厢门被推开,傅斯年率先出现在门口。
“呦——大侄子。”段林白朝他打招呼。
他往后瞥了一眼,一手提着蛋糕,一手拉着个人走进来,余漫兮本不打算过来,宋风晚给她打了电话,说就她一个女生,和一群男人没话题,让她来陪自己。
小姑娘撒娇软磨,她就答应了。
她知道今天过来的都是傅斯年的好友,又怕打扮的喧宾夺主,在穿着上费了很大一番功夫,却被傅斯年吐槽老气,差点没把她气死。
她就不该希冀,直男死宅,会有什么审美。
这一进门,想和他们先打个招呼,留个好印象,结果……
映入眼帘的就是段林白穿着短袖裤衩,葛优躺横亘在沙发上,两条白腿晃荡着,好不惹眼,四仰八叉,完全不顾形象,嘴里还嗑着瓜子。
那形象,真是一言难尽。
她曾见过段林白醉酒,但当时过于震惊,并未细细打量,此刻瞧见他如此做派,错愕得半天说不出话。
段林白也没想到傅斯年会带人过来。
“卧槽!”他急忙起身,擦了下嘴,“你要带人来,怎么不早说,也给我准备一下。”
“段公子。”余漫兮垂头,不忍直视他,他们吃过两次饭,他都穿着西装革履,没想到私底下如此散漫不羁。
傅斯年附在她耳侧,“三叔给他取了外号叫段浪,浪荡的浪。”
余漫兮闷笑出声。
“那是京寒川。”傅斯年给他介绍,“加上三叔和……小婶,就6个人。”
每次称呼宋风晚,他都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京寒川的锦鲤是用塑料袋装的,他眯眼打量着,伸手戳了两下纸袋,水晶灯的光线,折射水光,落在他脸上。
水色无边。
“斯年,居然真的屈从在傅沉的淫威下,喊小婶?”
“不是你三叔,你自然不需要屈服。”
“你可真堕落。”
“他是我三叔,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
余漫兮还是第一次看到傅斯年怼人,居然如此毒舌,说他三叔老……
段林白已经换了衣服出来,对他俩毒舌攻讦傅沉的行为,见怪不怪,他们四人自小关系就不错,从来都是三人通常是捉对厮杀,他负责看戏。
魔鬼打架,他这种小菜鸡参与不了,这三人也从不波及他。
段林白曾申诉过,“为什么每次互怼都不带他玩。”
傅斯年:“智商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怎么一起玩?”
京寒川:“怕你回头说我们欺负人。”
傅沉最狠,笑着对他说,“来呀,带你玩,你别哭。”
妈的,你特么笑得那么鬼畜,会玩死人的。
“小余呀,别站着,随便坐。”段林白招呼她。
“听说你昨天就到了?”傅斯年将蛋糕放在一侧,拉着余漫兮坐下,帮她倒了杯水,两人相处总是透着些许拘谨疏离,显然还没完全适应彼此的身份。
段林白点头,“是啊,来做苦力,我特么就不该邀请傅三合作,这厮居然拿捏到我的三寸,说什么,我不帮他,就撤资。”
“让你帮他干嘛了?”京寒川不厌其烦的戳着塑料袋,吓唬里面的锦鲤。
“还能有什么啊,布置套房呗。”段林白吃着瓜子儿,说得漫不经心,“今天小嫂子满18,傅三这厮估计打算献身。”
“简单粗俗点,就是图谋不轨,想和她为爱鼓掌,啪啪啪。”
“文艺的说法,是想和她来个灵与肉的深度结合。”
“咳咳——”余漫兮直接被茶水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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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与肉的结合,浪浪,你怕是想被打
三爷:你来啊,带你玩,你别哭
段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