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抱住她,拉向怀中,伸手抚着她的脑后,摸着那丝缎一样的光滑发丝,多日来心头的郁结终于化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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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自从傅锦凉发现了自己和夜婴宁的关系,她便一直处于按兵不动的状态,但宠天戈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种。他宁可她发了疯似的耍闹,甚至去两个家族里告状,而不是这种令他都感到心悬一线的平静。
也正因为如此,他不得不逼|迫自己重新正视这个女人。也许,她远比自己想象得要可怕。
“我……我有苦衷。”
思揣良久,宠天戈还是决意不将这件事告诉夜婴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珠宝大赛刚刚进入高|潮阶段,以后她少不了和傅锦凉打交道,若论起精明狡诈,后者实在是令人捉摸不透。
闻言,夜婴宁浑身一颤,她不是听不出来宠天戈语气里的无奈,只是好奇,这天底下究竟还能有什么事为难到他。
她脑海里忽然思及他手机里的通讯录,眼波微动,装作不经意地提议道:“心情不好就不该来这种地方,都是面上的应酬,还不如到酒吧小酌两杯。我上次听清迟说,有一家叫什么‘喵色唇’的,里面很有意思,服务生都是一只只猫女郎呢。”
宠天戈抱着夜婴宁的双臂立即收紧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虽然这动作很快,但她还是察觉到,心底一沉:宠天戈是不是真的同喵色唇有什么联系?他是否知道喵色唇背后的老板是林行远?而林行远派人故意接近宠天戈又是为了什么?
许许多多的问题,一时无解,却全都涌|向夜婴宁的脑海,让她感到百爪挠心,又痒又烦。
“是吗?听起来确实有趣,找个机会去看看。”
头顶传来他平静的声音,几乎听不出任何端倪,她面上不动声色,点头说好,然而却不免有些丧气,早该知道,宠天戈不是那么容易被试探的人。
“你不怕被人发现你在这儿?他们呢?”
挣了几下,从他怀里钻出来,夜婴宁半|裸|着身体走下床,只给他留下一道妖|娆背影,去换衣服。
宠天戈眯眼,欣赏着面前的美好画面,淡淡道:“乔二扯着周扬在打牌,他牌瘾很大,没四五个小时谁都别想喊停。”
说罢,他又开口道:“上一次若不是他良心发现,最后关头把车子撞向自己那一边,我刚才非要用球杆敲碎他的胫骨不可!”
正在套着丝|袜的夜婴宁动作一滞,扭头看向宠天戈,喃喃道:“你果然知道。”
他勾勾嘴角,拿起她遗落在床上的那片裹胸,凑到鼻前嗅了嗅上面的香气,闭上眼回味道:“出事后的第三天,中海市交通局的局长站在我面前,一个字一个字读报告给我听。你说我知道还是不知道!”
宠天戈的声音忽然提高,掷地有声,张开眼,他凝视着她惊惶的眼眸,淡笑道:“这世上的事情,对我来说只分两种,一种是我想知道的,一种是我不想知道的。”
“咝!”
夜婴宁一不留神,已经留长的指甲不经意地划破了大|腿上的丝|袜,骤然间出现长长一道划痕,如此刺目。
她紧|咬嘴唇,幸好自己的手袋里永远装着一双全新的丝|袜备用,还不至于出丑。
懊恼地弓下腰开始往下剥丝|袜,夜婴宁用余光瞥见宠天戈也已经走下了床,她以为他要走。
不料,他直直朝着自己走来,从身后一把抱住她的纤纤细|腰,将头埋在她肩窝,深吸一口气,朦胧不清道:“纵然春宵苦短,我也想放肆一把。”
ps:更晚了,抱歉,今天我所在的队伍有网络文学联赛,我给队友助威鼓劲去了,差点儿忘了自己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