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切,生祠有啥好的,死人才搞祠堂咧,咱大明也只有魏阉才搞这套,河南人这是咒咱王爷是魏阉吗?”客人甲一听急了。
自大明大修泊油路、水泥路并鼓励经商后,商人的地位和积极性大为提高,只是农民仍旧与商人不太对付,处于互相看不起的状态。
刘鸿渐听到此处也很惊讶,自己这两年征罗刹、征南洋鲜少在内地,竟不知在民间自己已经拥有如此声誉。
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
“你这糙人知道啥?魏阉能跟咱王爷比吗?那时建生祠都是迫于魏阉的淫威,那是被迫的,如今那时人家河南人自主自愿的,这叫感恩,明白不?”商人丁反驳道。
“都是排面功夫,谁说咱不知道感恩,在座的诸位家里哪个没给咱王爷供奉牌牌,咱现在每次吃饭前都要给王爷供一碗粥喝咧!”客人乙也不怎么看得上那肥胖商人。
“哼!我瞧着王爷最大的错误,就是让你们吃得太饱了!粗俗之辈,冯某懒得与你等说道。”冯姓商人说完便转过了身子,自顾自的听起了茶楼上的戏曲儿了。
“忒!谁稀罕跟你说话,来来来,咱们聊咱们的不搭理这厮,昨天听西街张家婆娘说呀,咱们王爷跟陛下关系好得不得了,听说陛下夜宿秦王府时还被王爷……”
客人甲一见那商人被自己喷的败退下来,如同斗胜的公鸡般继续跟同桌的朋友聊起来,刘鸿渐听到这儿再也忍不住了。
“敢问兄台,这张家婆娘是谁?你所言皆是这张家婆娘告诉你的吗?”刘鸿渐起身走到客人甲桌前平静的问道。
客人甲眼见刘鸿渐仪表不凡,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五大三粗的打手,被吓了一跳,但见刘鸿渐神态平静顿时觉得表现自己的时候到了。
“这位公子,咱现在聊的是秦王殿下,不是那张家婆娘,您要是想听听咱秦王殿下的趣事,且听在下跟你细细道来。”客人甲将屁股挪了挪,还拿袖子抹了抹想请刘鸿渐坐下。
“不了,你就告诉本王,这张家婆娘是谁?她又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事儿?”刘鸿渐盯着这人道。
“王爷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倘若敢有所欺瞒的话,锦衣卫的大门知道在哪儿吧?”常钰见那人呆愣当场,又提醒道。
“这……这张家……张家婆娘就是西街布店的老板娘。”客人甲喉结动了动,结结巴巴的道。
在官家面前,古代键盘侠们一如后世般识趣儿。
刘鸿渐闻言便带着亲卫离开了齐盛茶庄,他走时茶馆内鸦雀无声。
“老李头,刚才那位公子自称啥?王爷?咱没听错吧?”好一会儿客人甲才回过味儿来,问向客人乙道。
客人乙似乎也心有余悸,想了一下才重重的点了点头。
客人甲闻言脸上立即呈现出狂喜的表情,如今大明敢自称王爷的屈指可数,可二十几岁的王爷只有一个,那就是……
客人甲腾的一声站起来,他决定要赶紧回家将这事儿告诉自家婆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