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定道:“都不用客气,在这里郑公最大,都坐吧,还未请教各位的高名。”
许定这样说话,算是给足五人面子了,首先表示自己对他们一视同仁,并且会重视。
五人挨个介绍道:
“禀府君,学生北海朱虚管宁,表字幼安。”
“禀府君,学生北海朱虚邴原,表字根矩。”
“禀府君,学生北海营陵氏仪(后改名是仪),表字子羽。”
“禀府君,学生北海营陵王修,字叔治。”
“禀府君,学生北海孙乾,表字公祐。”
管宁!
管宁割席!
原来是这位。
邴原。
邴原泣学!
邴原自制,也叫邴原戒酒,这一位同样是名士。
没想到这两个就是北海国的,而且都是朱虚县。
氏仪这到是没听过,想来应该也是一位能人吧。
王修也有所耳闻,是一个人才。
至于最后的孙乾,这位在原历史中刘备当了豫州刺史然后被郑玄推荐过去的,从此成为刘备的二大说客之一,跟着刘备颠沛流离。
最后刘备得了益州,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秉忠将军,福还没有享受马上就挂了。
说出来也是让人唏嘘。
消化了五人带来的小小惊讶,许定想了想道:“有一事不明,虽然有郑公推举,但是五位应该都知道我东莱与北海国并不和睦,今你五人效命过来,不怕北海方面有非议吗?”
管宁道:“宁从事何需与燕雀明晓!”
口气很冲很大。
傲得很。
这是大佬!
难怪最后会跟好基友华歆割席分座,各奔天涯。
这脾气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这是一个认准了一条道就走到黑的主,而且不接受反驳,这人要么适合做学问,要么就做一些得罪人的事,比如督邮之类的法家铡刀。
邴原道:“东莱安定,法政清明,乃原之所向。”
邴原只讲了来的原因,并不言其它,邴原家是彻头彻尾的百姓人家,而且少穷丧父,跟世家地主这一些本来就不是一个阶级的。
这样的人可以许以相应才干的重职,但是不能成为心腹。
接着是王修,他的意思跟邴原一样,而且此人跟邴原有差不多的身世。
邴原是少时丧父,王修是少时丧母。
氏仪道:“府君在营陵大破过管亥,庇佑过仪之桑梓,仪觉得无人敢言府君之过。”
氏仪是带着报恩的想法,氏姓本来就不是什么大族,经过黄巾这么一折腾,自然有所损失,要不是许定带着东莱兵平掉管亥等人为首的黄巾,他的家族还不知道要蒙受多大的损失呢。
所以这也解释得通。
这样的人可以委任重任,嘱托密事。
接着是孙乾。
这一位不愧是后来刘备的二大说客之一,张嘴便道:“府君有容人之量,用人之明,文武兼备,且东莱法度清明,政令畅通,乾想不出还有哪里更适合发挥乾之才能。
且老师推举,不敢二心。”
先是拍了许定的一通马匹,讲了各种好,接着又说长者荐,不敢迟,充分表明了自己又是一个尊师重道之人。
答得很完美,堪称滴水不漏了。
这让许定不由多看了孙乾几眼。
果然此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这样的人搞外交是最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