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办法就是,什么也不说,死活都不说!
……
另一边,白秋落和邵南初上了马车,朝着宝祥街而去。
“可需要换个住处?”邵南初轻声问。
今日白秋落所遭遇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了,担心白秋落继续住在宝祥街会让有心人前去吵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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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吵闹了她的安宁,便问。
“不用,现在这个地方挺好的。”白秋落不在意的笑了笑。
邵南初知道她不是个会因为旁人目光而委屈了自己的人,闻言也不多说,只是道:“你若想换地方,随时告诉我。”
“嗯啊,我会的。”白秋落连连点头,又道:“你今天怎么会出现得那么凑巧?”
“知道曹家三口都会赴宴,便安排了人跟着曹祝源,见他跟着季辰维的心腹走了,多少也猜到了些,就过去了。”邵南初应了。
事实上他走到一半的时候,守在白秋落身边的暗卫便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所以他知道白秋落亲手打了曹夫人一巴掌,所以他问的是她的手疼不!
白秋落想了想,道:“你这么风风火火的现身,一副把我护在身后的霸道总裁样虽然让我很感动,可是南初,我不得不提醒你,你之前一直将我雪藏,如今这么高调的护着我,就不怕走漏了消息,给你添麻烦吗?”
“你从来不是我的麻烦。”邵南初看着白秋落,一本正经的说:“你对我来说是珍宝,是命根子,是我愿意捧在手心里呵护照顾的人。之前将你单独安置,是因为刚刚回京,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好,我怕忙起来顾不上你,护不住你,怕你有危险,但如今情况已经稳定,我不惧那些窥探。最主要的是,我不希望旁人将你当成我的外室。落落,你当明白,我一直想要的,是你能成为我的妻。”
白秋落因为他这话而红了眼,不由得别过头去。
其实白秋落自认自己不是多感性的人,也不容易伤春悲秋的性子,但是邵南初的话却成功的戳到了她的泪点。
虽然白秋落并不觉得邵南初是将她当成外室养,也不在意所谓的名分,但是那样被邵南初圈养起来,什么都不用做的感觉,实在是让她有些无措。
她早已经习惯了独立自主,骤然让她什么都不用做,一无是处的感觉让她心里很压抑。
所以哪怕她原本心里没有那种狭隘的想法,但是直到邵南初提起,她才知道,她心里是在意的。
或许她不是在意外室之名,她只是怕他将她养得太好了,将她给养废了,将来她不能独立自主,只能依附他生存,一无是处时,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让这段得来不易的感情走向末路。
邵南初见她红了眼圈,忙将她掰过身子来,皱眉问她:“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你没有错。”白秋落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低低的道。
“对不起,这些日子,委屈你了。”邵南初轻叹一口气,语含歉意。
邵南初知道,白秋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的骨子里都是现代留下来的习惯,她习惯了独立自主,习惯了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骤然要她什么都不做的成为一个被养在后宅普通女子,就跟被折断了双翅的,无法翱翔的鸟儿没什么差别。
所以当他如今情况稳定之后,他并不忌讳将她的存在公诸于世。
只是如此一来,她所遭受的压力便更大了,遭受的觊觎也更多了。
白秋落窝在他的怀里不吭声,其实心里是觉得自己有些矫情的。
瞧瞧邵南初,他人多好啊,什么都考虑着她的感受,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绝对算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男人了,可她不过是被他养了一个月罢了,就养成这伤春悲秋的性子了?
“我一直都知道,我的落落不是个能拘着的人,我也没想要拘着你。只是落落,你的存在迟早会被我的对手发现,你越早暴露,危险就越大,你可会怪我?”邵南初轻声问。
“不会。”白秋落道:“两个人在一起谈恋爱,就是该一起面对任何的风波。以你的身份,与我一起肯定也会承受来自舆论的压力,你愿意为我承担压力,我便愿意为你承担风险,南初,我从来不是个遇到困难就会退缩的人。”
“我知道我的落落是最棒吧。”邵南初满足的蹭了蹭她的发心,喟叹。
白秋落眼睛忽然一亮,道:“南初,现在既然已经不用刻意隐瞒我的存在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行医了?”
“我什么时候阻拦你行医了吗?”邵南初无奈的反问。
从她救治胭脂,到后来她答应瞿茹萍去救治她的祖母,他什么时候反对过?他将她安置在宝祥街,派人暗中护卫,却从来没有要将她圈养的意思。
是她太体贴,太怕给他惹麻烦,事事小心翼翼,才会过得这么压抑。
可是他总跟她说没关系,她也不信,所以今日她能和曹夫人闹起来,他是真的惊讶的,也是欣慰的。
他就喜欢她身上那股子无拘无束的自在感。
她这段时间压抑得让他都心疼了。
“那南初,我得让你支持我做一件事儿!”白秋落眼睛亮晶晶的开口,趁机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