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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顾渊拍了拍佳池的肩膀，佳池往床沿蹭着，撇着嘴不出声，啜泣声像是叹息一般，间或响起来，敲在顾渊的心上。
毛茸茸的小脑袋贴着胸口，两只手死死的抱住了脖子。
顾渊就这么半蹲着，任由佳池挂在脖子上，直到两条腿都失去了知觉。
两条纤细的手臂依然牢牢的缠住自己的脖子。
顾渊看了看小床，除了佳池只剩下不足三十公分的距离。
掀开被子，将人抱了起来，放在了大床上。
看着在怀里缩成一团的小人儿，顾渊无声的叹了口气。
“成天背着个乌龟壳，累不累？”
顺便伸手捏了一把肉肉的小脸，只是这么一动，眼泪又落了下拉。
“佳佳不哭，妈妈不走。”
呢喃的声音很小，听着让人心碎。
“好，妈妈不走。”顾渊张了张嘴，喉咙有点堵，发出的声音不是那么清晰。
佳池叹了口气，像是安稳了下来，又往怀里挤了挤，唇角微微向上勾起。
两只细白的小手在空气中扑腾，抓住了顾渊胸前的衣服，紧紧地攥住。
顾渊保持着别扭的姿势，轻轻拍着佳池的后背。
“不走，永远都不走！”
夜已深，不敌困意。
在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均匀，顾渊就这么僵着脖子睡了，手依然在有节奏的轻拍着。
这一觉，佳池睡得特别安稳和香甜，没有熬到深夜，没有借助于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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