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伯府三公子,屠三,大号屠茂勋。”
莫星盛差点儿一口酒喷出来,这个屠茂勋够倒霉的!
“屠家?有所耳闻,失敬失敬,来,再干一杯。”
“这位爷呢?怎么不说话?不喜欢小手吗?”
菊笙又把目标对准了莫星盛,他憋红了脸,我该怎么办?
下意识看向廖锵鸣,他大大咧咧道:“他是我的远方表哥,读书读傻了,我带他出门长长见识,考什么科举啊?
人生得意须尽欢,大好日子埋在书里,蹉跎光阴,来,表哥,出来玩儿,别想那些不开心的,喝酒。”
莫星盛只好喝一杯,面色古怪,好好的话到了你嘴里变了味儿。
原来是个落第的书生,菊笙见怪不怪,最近刚科举完,他接待的书生也多了去了,假正经的很多,玩儿起来比谁都放得开。
斯文败类说的一点儿不假。
“我给几位爷弹一首曲子吧。”
“太好了,菊笙的古筝可是一流,咱们今儿有耳福了。”
隔壁一道帘子,菊笙过去弹古筝,剩下三个男的短暂的尴尬之后,廖锵鸣拉着孙老爷使劲儿给人家灌酒,把他灌醉了,才好做自己的事儿。
“五魁首,六六六啊……,
你输了,喝!“
“不行了,屠少爷,同道中人,老爷我划拳没服过谁,就服你。”
“哎,少爷我能骗你吗?你就说说这盛京城里,有哪儿是咱没玩儿过的吧?”
莫星盛观察房间的摆设,越看越心惊,给廖锵鸣使个眼色,道:“我去净房,喝太多了。”
“我也陪你一起。”
莫星盛还没有和男人一起上厕所的经历,廖锵鸣这个不要脸的,还低头看着人家,嘿嘿嘿的猥琐笑着:“咱比比,看谁尿的远?”
莫星盛:“你闭嘴吧,谁要跟你比?”
关键是有意义吗?
无聊!
压低声音道:“菊笙房间有机关,就在博古架后面,会不会藏着什么东西?”
他是大夫,也是机关大师,看一眼就找出问题了。
廖锵鸣大喜,带着他没白瞎,有点儿用啊!
“待会儿想办法弄到手,莫兄啊,立功的时候到了。”
“能行吗?”
“男人不能说不行,哈哈,你看你,没有我尿的远,我说你肾虚你别不承认!”
廖锵鸣挤眉弄眼,外面有人偷听呢。
莫星盛只好配合道:”你才虚呢,幼稚!“
两人一个嫌弃,一个得瑟,一起走出来,伺候的小厮送上毛巾,廖锵鸣打赏一个银锞子,小厮千恩万谢,送出来老远。
回到房间,孙老爷已经倒下了,睡的呼噜震天响,菊笙正在一旁伺候。
”两位爷,还要继续吗?小手还会对对子,击鼓传花,投壶跳舞,您喜欢玩儿什么都行的。“
廖锵鸣嘿嘿一笑:“玩儿点儿私密点儿乐子,你让人都退下,银子好说。”
“这个……,小手有主儿了。”
“扫兴了不是?爷见你这样的多了,什么有主,就看谁的银子多,我不做你什么主人,咱就做一对露水鸳鸯,说实在的,小爷还没玩儿过你这样的。”
莫星盛晕了:“你们玩儿,我躺一会儿。”
歪在博古架底下,地面铺着羊毛地毯,倒也不凉。
“那咱们去我房间吧。”
“你们都退下,没有吩咐不准打扰。“
廖锵鸣搓搓手,一起进了内室,左顾右盼的,看哪儿哪儿新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家闺秀的闺房呢。
”少爷,您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廖锵鸣:”……“
咱不开车行吗?
“有什么说道,长夜漫漫,不着急,找点儿有趣的看看。”
菊笙明白,取出一些男男的画册子,还点燃了一只熏香,廖锵鸣开始没在意,后来浑身越来越热,松了松衣领,额头都冒汗了。
“少爷,您懂了吗?小手保管伺候的您舒坦。”
“糟了,糟了,班主,世子来了。”
就在廖锵鸣扛不住的时候,窗外有人喊道,菊笙吓的手忙脚乱,“他不是说最近不会来的吗?
怎么办?少爷,你快藏起来。”
说着把他塞床底下了。
廖锵鸣:“……”
我今晚上出门没看黄历,不是桌子底下就是床底下的,我太难了。
这还不算,莫星盛跟着进来:“表弟,咱们回家吧,晚了要挨揍的。”
跟着他也被塞进了床底下,别看菊笙柔柔弱弱,唱戏的打小连基本功,力气很大,莫星盛毫无还手之力,又一次给廖锵鸣成了难兄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