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众人哄着,才免了她糟蹋粮食。
不会是小廖子在那儿吧?”
两人对视一眼,都为廖锵鸣默哀。
此时廖锵鸣看着面前绿不拉几,黑乎乎的一碗东西,差点儿吐出来,笑容都僵硬在脸上。
“尝尝吧,我跟火头军学了好久,他们都是看着不咋样,但是吃着绝对是人间美味,一个个吃的可快了。”
廖锵鸣觉得他们是想快点儿吃完,不用慢慢受折磨。
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早死早超生的意思。
“那我尝尝?”
“嗯呐,快点儿,凉了不好吃了。”
廖锵鸣颤巍巍吃一口,笑的比哭还难看:“好吃。”
“是吧,我就说,我厨艺超赞。”
窦排风回来,难以置信道:“大小姐,你会不会杀鱼没有掏内脏,怎么一股屎味儿?”
“鱼还有内脏吗?”
窦排风:“没有内脏他们吃什么?怎么拉?求你别糟蹋厨房了好不好?”
“我这不是想给他露一手吗?”
“呵呵,露缺点儿吗?”
窦琳琅:“你要这么聊天,咱们就不是好姐妹了。”
“只要大小姐你别糟蹋厨房,咱还是好姐妹。”
廖锵鸣夹着一个可疑的鳞片,哭唧唧看着窦排风:“排风姐姐,这是……”
“哎幼,别吃了,鱼鳞都没刮,大小姐呀,你是考验他对你的爱够不够深吗?
我看还不如一碗毒药喂给他呢,起码味道好。”
窦琳琅很遗憾,可怜兮兮看着他:“看来我不是贤妻良母的料,我会好好学学厨艺,你等我下次给你做好吃的。”
“不,窦姐姐你不需要辛苦,咱们多赚钱,找厨娘做也行的,没必要自己做。”
窦琳琅幽怨道:“我亲手做的和别人做的能一样?”
“不一样,但是姐姐的心意我感受到了啊,这不是怕你辛苦嘛。”
“不辛苦,我可以的。”
窦琳琅属于那种越挫越勇的人,一次不成做两次,总会成功的。
端着廖锵鸣的碗倒给了大黄狗,结果大黄狗闻一下,直接翻白眼晕过去了。
窦琳琅:“……”
“哈哈……”
廖锵鸣忍不住笑起来,窦排风也是乐不可支,满院子奴才都掩嘴,不敢笑出声来。
窦琳琅平静看着他:“很好笑吗?”
廖锵鸣赶紧正襟危坐:“没有,一点儿不还笑,这狗惯的毛病,饿几天就会吃了。”
“哼,累了,你走吧。”
窦琳琅有些失望,想露一手结果成了笑话,当个贤惠的女人可太难了。
廖锵鸣想哄她,一时间想不出说什么,只好先走了。
……
沉青衫婚后的日子堪称是水深火热,文氏简直把他当奴才使唤呢,不出去干活儿在家还不干活,算什么男人?
不过半个月,人已经看着麻木,跟行尸走肉似的,看人都傻了似的。
文氏越发看不上,他三十多年都怎么活的?
文勇上门,沉青衫冷漠看一眼,他不傻,自己的悲惨遭遇都是他造成的,这是朋友?仇人还差不多。
“别给我摆脸色,我告诉你一件大事儿。”
“你说。”
“你女儿怀孕了,是太孙殿下的孩子。”
“什么?”
沉青衫心里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愤怒,皇家的孩子啊,母贫子贵,是不是要一飞冲天。
文氏也喜不自禁:“太好了,咱们不成了皇亲国戚了?”
“可惜啊,流产了。”
“怎么会这样?皇家容不下她吗?”
“不,是白家小姐,她是侧妃,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亲自打掉了。”
“白家!?”
沉青衫一颗心飞上去又重重落下,跟过山车似的。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我可怜的女儿,我去找阿梅,阿梅一定有办法。”
文氏想翻白眼,出事儿就找女人想办法,真是个窝囊废。
“去找什么呀,不是有舅兄我的吗?
白家把人打落了胎,不管怎么样,这事儿都得有个交代,不管是她还是太孙殿下,这事儿都不能善了了。”
“你能找到太孙?”
“找不到,但是我知道白家在哪儿,不过我不打算去找,我打算报官!
白家笃定咱们小门小户不敢闹,咱偏要闹大了,否则她当咱们好欺负。”
“这,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还必须要快,否则白家想要掩盖下去,想杀了咱们灭口,想报官都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