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时,不管是情绪还是状态,都已经准备充分,花丛老手许银锣就知道,女帝已经做好迎接他的准备。
许七安轻车熟路的脱掉绸衣,银白色绣莲花肚兜,一具莹白丰腴宛如美玉的娇躯呈现眼前。
这时,怀庆睁开眼,双手推在他胸膛,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变调,道:
“我还有一个心结。”
许七安箭在弦上,但忍着,轻声道:
“是因为我不肯与临安退婚?”
她是一国之君,地位崇高,却与妹妹的夫君赤条条的躺在一张床上,非但无名无分,反而德行有失。
许七安以为她在意的是这个。
怀庆抿着嘴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罕见的有些委屈:
“你从未追求过我。”
不管是许铜锣,还是许银锣,又或者是半步武神,他都未曾主动追求,表达爱意。
这是怀庆最遗憾的事。
正因如此,才会有他刚进寝宫时,双方都有的窘迫和尴尬。
他们缺乏一个水到渠成的过程。
许七安几乎没有任何思索,柔声道:
“因为我知道陛下性子骄傲,不愿与人共侍一夫;因为我知道陛下胸有抱负,不愿嫁人自缚;因为我知道陛下更喜欢清正专情的男子........”
怀庆一双雪白藕臂揽住他的脖子,把他脑袋往下一按。
对于未经人事的女子,第一次总喜欢得到怜惜,而非无度索取,但怀庆是超凡武夫,拥有可怕的体力和耐力。
初经风雨的她,竟勉强承受住了半步武神的攻势,尽管连连败退,显得,但没有半点求饶的迹象,反而渐入佳境。
宽敞奢华的寝宫里,造价高昂的华美龙榻有节奏摇晃,这张龙床宽九尺四寸,长一丈二寸,由紫檀木和金属结合制成,重达千斤。
别说行房,便是两个成年人在上面载歌载舞,龙床也未必会摇晃一下。
然而现在,竟然摇晃不休,可想而知怀庆承受着多大的冲击力。
向来威严冷艳陛下,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如此轻薄亵渎,这一幕要是被宫女看见,肯定三观坍塌,所以怀庆很有先见之明的屏退了宫女。
........
“陛下,稳住呼吸,专心些,臣在攫取龙气。”
“朕,朕知道怎么做,不用你操心......”
“陛下还行吗?”
“朕,朕不累,你乖乖躺好.......”
“陛下怎么浑身痉挛?臣该死,臣不该顶撞陛下。”
怀庆起初还能反客为主,表现出强势的一面,但当许七安笑吟吟的含着她的手指,舔舐她的耳垂,一系列示威挑衅的亵玩后,毕竟还是大姑娘头一回的怀庆哪里是花丛老手的对手。
咬着唇侧着头,赌气的不搭理了,任他施为。
某一刻,许七安把怀里汗津津的女子翻了个身,“陛下,翻个身。”
女帝已毫无威严和清冷,浑身瘫软,如泣如诉的呢喃:
“不要......”
.........
皇城,小湖里。
浑身覆盖白色鳞甲,头生双角的灵龙,从湖面高高探出身子,黑纽扣般的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皇宫。
那里,浓郁的气运汇聚,一条粗壮的、宛如实质的金龙当空盘绕。
灵龙昂起头颅,发出焦虑的咆哮。
大奉国运正在急剧流失,龙脉正被吞噬。
..........
南疆。
天蛊婆婆走在集镇街道上,看着各部的族人,已经把大包小包的物资安装在马车、平板车上,随时可以出发。
相比起离开南疆时,蛊族族人有了经验,动作利索不拖沓,且集镇上有充足的马车,押送货物的平板车,能带走的物质也更多。
而在南疆时,马车可是稀罕物。
走到力蛊部时,大长老迎了上来,说道:
“婆婆,东西已经收拾完毕,现在就可以走了。”
天蛊婆婆微微颔首:
“你们力蛊部都准备好了,那其他六部肯定也已经准备妥当。”
您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大长老满脸兴奋的试探道:
“我们要去京城吗?我很想念我的宝贝徒弟。”
他指的是力蛊部的天才宝贝许铃音。
上一个天才宝贝是丽娜。
天蛊婆婆道:
“已经黄昏了,明日再出发吧,蛊神已经出海,我们短时间内不会有危险。”
巡视完毕,她返回自己的住处,关上门窗,在软塌盘坐。
蛊神出海,佛陀进攻中原,事出反常,不能视而不见.........天蛊婆婆双手捏印,意识沉浸于太虚之中,于混沌中寻找未来的画面。
她的身体旋即虚化,仿佛没有实体的元神,又仿佛身处另一个世界。
一股股看不见的气息升腾,扭曲着周围的空气。
天蛊窥探未来的法术,分主动和被动,偶尔间闪过未来的画面,属于被动窥探,通常这种情况,只要当事人不泄露天机,便不会有任何反噬。
而主动窥探,去看见自己想要的未来,不管泄露与否,都会遭受一定的规则反噬。
天蛊婆婆是个惜命之人,因此很少主动窥探未来。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佛陀和蛊神的行为过于古怪,不弄清楚祂们在干什么,实在让人寝食难安。
对手是超品,容不得半点疏忽。
任何的松懈,迎来的可能就是无法翻盘的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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