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白无常看过了,对你的身体无异,暂时还是莫要再继续服了。”
倾城乖巧地点点头,“嗯,你来了,我便不怕了。我也不信,有我真真正正在意的人陪在身边,肖东逸还能如何来影响我?我不信,那同心蛊当真就能改变一个人的本心。”
“好!我陪着你。自今往后,我再不离开你便是。”
院内风景如画,两人你侬我侬,好不惬意舒爽,只是苦了被夜墨给吩咐去盯着做药膳的白无常了。
夜白虽然是于这同心蛊暂时无奈,可是他倒是想了个法子,试试看是否能压制住倾城体内的子蛊。只要是能暂时地压制,那么,想要解毒,就一定会有办法。
只不过,夜白研究出来的方子,熬出来的药太过苦腥,莫说是喝了,就是让他自己闻着就想吐!夜墨自然也是见过了,遂吩咐他再令想方子,并且言明了,若是能直接做成药膳,让倾城没有一丝厌恶地直接饮下,自然就是最好的。
本来夜白当场就否决了,两手一摊,直接就说是不可能!
只是夜墨在瞪了他一眼后,只说了‘焦芮莹’三个字后,夜白便立马很没有骨气地改了口。
终于,在夜白反复地试验加上自己的亲口品尝之后,总算是制订出了三天的药膳方案,因为还不太确定效果,所以,便要等倾城用过之后,再把脉,才能继续订后面的药膳。
三天后,倾城有些忐忑地任夜白扶着脉,而夜墨亦是十分紧张地盯着夜白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一颗心,几乎就是提到了嗓子眼儿了!
而正正经经的大夫,夜白,这会儿却是欲哭无泪,大有想要抬头问天的冲动了!两位主子都这么紧张,尤其是自家主子,那看向自己的眼神,恨不能就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这是同心蛊呀!哪儿那么好压制住的?
终于,看到夜白的手收了回去,夜墨便急不可待地问道,“如何了?是否有效?”
“回主子,目前来看,效果还是有的,只是似乎不是太明显,许是因为用的时日较短的缘故。”
夜墨的眼睛一亮,“也就是这个法子可行了?”
夜白面色严肃凝重,“这法子暂时来看,的确是可行的。只是,到底是不能解除同心蛊,只是能起到一个暂时地压制作用,而且,如果是肖东逸强行催动母蛊的话,那子蛊定然也是会有反应的。到时候,主母的反应,或许会有些痛苦。”
“什么意思?”夜墨的眼神一凛,周身的寒气一涌而上,几乎就是要将夜白给冻成了冰人一般!
夜白勉强让自己坚持住,不要被主子的气场所震慑到,只是眼神仍然是不由自主地便躲了躲。
“回主子,现在只是一种压制,说白了,就是等于是将主母体内的子蛊给压在了一座小山下面。这是在子蛊没有丝毫反应的情况下,可是如果肖东逸一旦催动了母蛊,那么子蛊势必要有反应,那样的话,子蛊一动,压在了它上面的小山便自然而然地会崩塌。所以说,主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