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林晚知道大骥国内部的斗争其实就是南王,娄祜和腾孤之间的斗争,所以她猜想与黎鹏飞有牵连的大骥国势力应该就是这三人中的一个。
南王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腾孤则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那么这个面色白净又留着络腮胡子的年轻男子是谁就不难猜了。
娄祜似乎被贺林晚勾起了兴趣,收起了身上的威压,索性在贺林晚对面坐下了。
“你又怎么知道我喜欢读书?”
贺林晚指了指桌上的笔:“这支笔笔杆光滑,砚台中还有未干的墨迹,一看就是经常被人使用的。”
“那或许是这院子原本的主人用的呢?你们中原,像是这种一般务农一般读书的农家子弟也不少。”娄祜笑道。
贺林晚指了指正房门前的一对春联道:“这副春联上还有一个错别字,这院子原本的主人不像是个识字的。”
娄祜闻言一愣,随即抚掌大笑起来。
“贺姑娘真是冰雪聪明。”
贺林晚看着娄祜,并未因他的夸奖而沾沾自喜。
娄祜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了些,目光也变得锋利起来:“只是不知这样冰雪聪明的贺姑娘,为什么要跟着我的手下来到这里?”
贺林晚道:“我来此自然是来找我弟弟的,娄将军不会是忘了今日是用什么手段把我父亲引出来的吧?”
娄祜点了点头:“听说贺姑娘打算用布防图来换人?”
贺林晚看着娄祜一笑:“娄大人真的需要这所谓的布防图吗?“
娄祜闻言挑眉:“贺姑娘此话何意?我的人辛辛苦苦将你弟弟绑来,不就是为了这张布防图?”
贺林晚笑了笑:“娄将军,咱们别兜圈子了。我知道你的目的,你也知道我的来意,我们何必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或许可以找到一个另双方都满意的解决办法呢?”
娄祜道:“哦?我的目的是什么?贺姑娘能否说说看?”
贺林晚看着娄祜道:“我以为娄将军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南王,而不是我们大周。”
娄祜闻言目光一闪,却不置可否。
贺林晚继续道:“若是娄主帅还在世的话娄家要对抗南王必然不在话下,可惜现在的你要对付南王……”
“如何?”娄祜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贺林晚轻笑一声:“娄将军,不是我小瞧你,我只是就事论事。我觉得如今的你若想与南王抗衡,你们中间至少还隔了一个腾孤的距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