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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林婉兮眨巴着眼睛，目送着沈问之离开。他一走，双眼皮便再次沉沉地落下。
身子大伤，就算是休息了一个晚上，也还是不足以让林婉兮恢复过来。看来，她没头没脑昏睡的日子怕是要有些时日了。
一养伤，便是养了足足半个月。
这半月以来，每晚沈问之都宿在了东厢院，林婉兮的房里。
这也就意味着每一晚，沈问之都是在忍着对林婉兮的冲动下睡下的。
……
“夫人，不再多吃一点吗？”
林婉兮只是草草吃了几口，便再也没有吃下去的欲望了。
“不了，撤下去吧。”林婉兮略微摆手，一边的翠月便将晚膳撤了下去。
“怎么？是厨房的师傅做得菜不合你的胃口？”沈问之略带不悦的声音从外头飘了进来，待林婉兮回过神来，他已然站在了林婉兮的面前。
“不是，是我自己吃不下，怪不得厨房的师傅。”林婉兮双手置于腹前，正准备弯身，“不用！”手臂被沈问之扶住。
盯着那被握住的手臂一霎，林婉兮轻轻推开，略微向后退了一步，“不知钧座今日怎么会这么早来东厢院？”
往日，沈问之都是在林婉兮睡下的时候才来的。
“我早些来看你，难道你不开心吗？”沈问之向前一步，将之前林婉兮刻意保持的距离打破。
“开心，怎么不开心。”林婉兮嘴上说着开心，面上却没有丝毫的开心。半个月的时间，或许可以让她身体上的病好了，可是心上的病呢？
每当午夜梦回，她总还是会想起那个未曾谋面、却被人判了死刑的孩子。
“可是在你的脸上，我却看不到一点的开心。”沈问之握住林婉兮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我希望你开心！”
命令的口吻，可是开心又是命令就能成的吗？
腰上一重，沈问之打横抱起了林婉兮，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
“你……”林婉兮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沈问之许久未见这小女人这般可爱样子，不由轻笑。弯下腰，却是将林婉兮脚上的暗黄牛皮鞋脱下。
“我听府里的老人说，常穿这种坚硬的牛皮鞋容易伤脚。”沈问之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双绵做的火红色流苏秀绣花鞋，正准备褪去林婉兮脚上的白袜时，“不要碰我！”林婉兮脚上用力，想躲开，却被沈问之紧紧握住。
“别动！”沈问之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着林婉兮，他不太喜欢不听话的女人，就算是林婉兮，他也希望林婉兮能够听话。
视线下移，在触到林婉兮双脚的刹那顿住。
林婉兮再次尝试着抽回双脚，却被沈问之用更大的力量抓住，“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痕？”语气森然，隐隐是在动怒。
“与你无关！”回应的，是林婉兮冷漠的语气。打心底深处，她对沈问之还有怨。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能永不再见沈问之。
“和我无关？”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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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沈问之冷然抬头，她的一对玉足就握在自己的手掌，可沈问之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暖意，对上的眸子更是满满的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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