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岳父开解过后,她自己会慢慢想通的。
高峰仪哪里会察觉不到,白薇薇多多少少对自己保留的一点怨怪,毕竟她家是他亲手给端掉的。
“好,依你的意思。”
高峰仪绷住脸,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抹笑,他的大手回按住那只女人的手,死死攥住,一刻也不肯松开。
白薇薇挣扎了一下,全然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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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还是这个样子,进房间的时候,白薇薇闻到一点烟草的气味。
高峰仪眼珠子微扫,便晓得她是察觉了。
“我以后不抽烟了。”
白薇薇蹙眉,转过身对着他,“你以前说过这种话。”
男人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出其不意地抱住她:“那再说一次。”
白薇薇无奈地被他拥住,整个人都在软下去。
“峰仪……”
她终是溢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却眼热,她这是有多久没有这么叫过自己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那一脑袋蓬蓬的卷毛就在他胸前蹭来蹭去,整个人幽怨到不行。
“我们……”
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高峰仪搂着她,大手一遍一遍在她背上安抚,“一切都过去了,你还有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还有我。”
男人的承诺异常温柔坚定。
换作是两年前,白薇薇或许感动得热泪盈眶。
在这种时候,他还愿意义无反顾地保护她,天底下又能找得出几个来?
可是偏偏,她变了!
女人善变。
她真的变了。
她不需要他保护,尤其是现在,知道父亲没事后,她了无牵挂得不需要他了。
这大概是高峰仪的灾难。
她从一只金丝雀浴火重生成了凤凰。
这种承诺,是多余的,是应景的,是她人生风景的陪衬。
“嗯。”
她靠在他胸前,应和声如同蚊蚋。
高峰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敏感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久别胜新婚。
从白薇薇将手搭在他手背上的那刻,暗示不言而喻。
两年。
高峰仪也忘了自己是怎样忍受那种中年浓烈的寂寞。
只记得起初想得发疯,到后面麻木了。
有时候少见的看到一些女人,想起白薇薇,都会觉得烦躁。
脑海里一再浮现起她叛逆的面孔,旁的心思,真是半点都没有了。
“薇薇。”
他狠狠地用力,将她顶上山巅云峦。
白薇薇手反攥住床单,汗水大片大片渗出来,肌肤上散发出来的淡香,和暧昧的绯色靡艳之极。
男人看得目眦欲裂,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理智在白薇薇的低吟里彻底轰然崩塌,他变得愈发凶狠,一下一下地刺激着她最脆弱的那处。
白薇薇大口喘着气,胸腔里咚咚直跳的心脏差点爆裂开来。
“太……太过了。”
她声音软得像猫,太激烈了,她再也受不住。
男人浑浊的呼吸却塞进她的鼻腔里,舌头翻搅起一片窒息般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