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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吻轻如蝶翼一般落满了她身上那些青紫伤痕之上。
一点点的,极尽温柔与抚慰。
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的腿,每一处青紫的伤痕全都落下他细腻轻柔的吻。
她轻轻地战栗起来,他在吻遍了她的全身后,最后的吻落在她颈间,伴随着一声极轻的叹息:“抱歉,丫头,原谅为师可好。”
西凉茉莫名其妙地鼻子一酸,却咬着唇,继续垂着眸子不说话。
百里青无奈,只扯了棉被子包住她袒露的雪白上身,也不让她从自己腿上下来,就这么抱着沉默的西凉茉静静地坐着,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也不说话。
安静的空气里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偶尔银丝炭轻裂开的吡啵声,窗外大雪纷飞。
千岁爷和郡主两人之间的冷战,持续的时间比大伙想象的久……已经又七天过去了。
两人仿佛如寻常一般的商议事情、用膳,参与过年之间大宴群臣的宴席,甚至同床共枕,但是却会在商议完事情之后,却忽然之间无话可说。
客客气气,相敬如宾。
又或者说是郡主变了,她依旧是清清淡淡的模样,仿如常态,但是只有亲近的人知道,西凉茉在百里青的面前并非如此,但是面对她变化,百里青却无所适从,只能沉默。
白珍和白蕊已经不止一次看见爷在郡主转身后,静静地看着郡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种奇怪的气氛持续也影响到了身边人,大伙儿这个年都没过好,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气氛里度过。
尤其是在千岁爷虽然没有如寻常那般心情不佳就阴森森浑身散发着妖异可怕的气息,总是一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模样,但是那种完全与平日里不同的模样,更是让众人觉得如履薄冰,连小胜子和连公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踩中他爷的尾巴。
但是好在西狄人最近也安分了,毕竟这是真明皇登基元年,自然是要大肆庆祝的。
而贞元公主则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宫殿里,大过年连门都没有出,做起了她的大家闺秀。
而这样神经紧绷的日子久了,大伙都有点受不了。
表现得特别明显的就是白蕊和魅七这一对,相较主子的冷战,这一对‘打得热火朝天’!
尤其是在白蕊生辰到了的这一天。
“滚,离老娘越远越好,你这个白痴!”一声尖叫怒骂伴随着一只尿壶直接朝魅七的脑袋上砸去。
魅力单手一抄把尿壶,而且这是人家送你的礼物啊!
人家……
白蕊咬牙切齿:“别让老娘听见你这种娘娘腔的自称,还有,你见过谁送人诞辰礼送尿壶的!”
而且送了一个刻着四不像怪物的尿壶,难道要用来辟邪么!
魅七颦眉,忧郁地道:“可是,你前日跟我抱怨尿壶坏掉了,总是漏一地的尿,所以我才要送你的,而且那只尿壶上面是我亲手为你刻了的头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