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薛老太主动打开了话头,安以绣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追问的好借口:“我看这屋子干干净净的,倒是没什么,说起来那曹小姐性子确实有些古怪的,前两天跳河的时候还和我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大通话……”
话说到一半,安以绣便打住了话头,迅速的扫了薛老太一眼。
果然薛老太欲言又止,脸上求解答的八卦神色溢于言表。
说起沉住性子,安以绣若说自己是第二,那便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见薛老太没有追问,她也不急着把接下来的话说完,闭上嘴,俨然一副刚刚已经把话说完了的样子,让薛老太抓耳挠腮的瞪了她几眼。
见安以绣当真不想继续说后,薛老太只得开头问:“那个,那个曹小姐和你说了什么?”
“她说段秀才和她情投意合,奈何她嫁入宫中,和段秀才的情谊被一道宫墙阻隔,便要寻死找段秀才,还说什么段秀才为了她已经虚弱到病入膏肓……”
不等安以绣把这话讲完,薛老太就在地上啐了一口口水:“这个曹小姐也太把自己当成个人了,以段秀才的身份,犯得着为她寻死觅活?真是个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人。”
安以绣眉头微挑,接话道:“大娘,我听曹小姐说她是丞相之女,她这身份应该够贵重了吧,段秀才不过是一个穷酸秀才,若真的谈身份的话,我看是段秀才配不上曹小姐吧……”
安以绣这话说的非常直接,语气尽可能的贬低段秀才,就想从薛老太嘴里诈出些有用的信息。
果然,听到安以绣这么说,薛老太顿时板起脸不乐意的反驳:“你居然说段秀才配不上曹小姐?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