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天还是粉粹性骨折的尸体,今天再次出现,竟然严丝合缝到根本看不出任何碎过的痕迹。
陆文彬长长地舒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苏大小姐到底用了什么方法,亦或者是托了什么高人,总之坠子已完璧归赵,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他现在看苏也都开始顺眼起来,甚至觉得苏也从前那些过激的举动也不那么讨厌了,可能是真的太爱总裁,被爱情冲昏了头
苏也撩着眼皮朝屋子里瞄了瞄,不可否认,确实比苏家气派:“薄老爷子的房间在哪?”
陆文彬把玩着坠子,依然沉浸在幸福突然降临的喜悦中:“直走右拐第一间。”
片刻后,陆文彬想起来老爷子还在休息,不方便打扰,刚想阻止,却见苏也左右不分地拐进了左边第一间:“苏小姐!那是”
那是总裁的房间
刚洗完澡出来的薄云礼,头发还微湿着,水滴顺着耳鬓滑倒了脖颈,他直接用指腹抹了那水滴。
水雾氤氲下,那张脸白到逆天,没有了眼镜的遮挡,锐利的目光更肆无忌惮,精雕细琢的轮廓,完美的如同古希腊神话里的神,浑身都透着尊贵倨傲的迫人气场。
他拾起浴袍披在身上,作为强迫症,腰间的带子必须系得板板正正。
与此同时,房门毫无征兆地被推开,紧接着,顶着闷青色头发的小脑袋伸了进来,语气温柔地道:“薄湛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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