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穆长歌这么一提，凰无双倒是想起了什么。
“对了。那天……
我中箭之前，好像闻到了一股药草的味道。”
“药草？”穆长歌若有所思。
凰无双点头，“恩。不像那种药粉或毒粉。
那味道很特别，闻起来有点涩，却带着药材特有的清香。
我之所以想起这个，是因为在闻到这味道后不久，我突然头晕了一次，眼睛与失明无异，看不到东西。
而就是因为眼前漆黑一片，我才没能避开那只毒箭。”
“这么严重，你刚才怎么没说？”头顶，帝止极具磁性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担心，大手轻轻覆上她的双眸，生怕她出什么事情。
凰无双笑道，“我现在不是好着呢么。况且，当时过了一会儿，眼睛就又能看得清东西了，我还以为是身体虚弱导致的头晕呢。”
“不对。你见过哪个头晕的，能保持思路清晰身手敏捷，唯独视觉失灵的？”
穆长歌凑了过来，一脸严肃。“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凰无双无奈，只好任着穆长歌折腾。
一会翻个眼皮，一会看个舌头，一会又把起脉来……
而足足过了半个时辰。
穆长歌终以失败告终。
凰无双笑得猖狂，“我就说本殿下自带光环，身体倍棒，怎么可能有问题？”
倒是穆长歌像遇到什么巨大难题似地，一直不断地摇头，怎么想也想不通。
而直到穆长歌懊恼地起了身，凰无双才注意到之前被他遮住了身形的云落尘。
“云大哥，你来啦！”
凰无双小脸扬着，热情地打着招呼。
“恩。”
云落尘微微点头，温柔一笑，似春风拂面，却少了些温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