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唐旗的身体都被打的弹了起来,脸色煞白,嘴角流出血水。
不等他恢复,我又是一掌,还是打在他小腹上,两掌在同一个地方。
陈唐旗再承受不住,双腿一软,人也随之跪倒在第,胸血一阵上涌,他咬牙没把血吐出来,但鼻孔已流出血丝。
这两记势大力沉的八极掌给陈唐旗造成难以估计的伤害,内脏受到重创,意识也开始模糊。他神智不清的抬起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随着他的呼吸,血水由口鼻不断流出,将胸前的衣服染红好大一片。
他两眼直勾勾盯着我,虚弱的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现在他总算看出我不是平常人。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如此托大,把身边的保镖都支走。
我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唐旗,笑眯眯的说道:“正如你刚才所说,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是蠢死的,而你,是其中一个。”
我的话,让陈唐旗脸色越发难看。这突然的转变,也让吴文丽惊若木鸡。
我手臂一震,蚩尤天月剑握在手中,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要记清楚,我的名字叫,王枫!”
啊?吴文丽对我这个名字没什么反应,但陈唐旗却惊的张大嘴巴,扬起头,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又惊又骇的说道:“你……你是王枫?那……那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应该在……”
“我应该在照月岛对吗?”我将弯剑伸到陈唐旗的咽喉处,笑眯眯道:“兵者,诡道也,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没有人可以规定谁应该在哪里,不应该在哪里,不是吗?!”
“呼……呼……”陈唐旗喘着粗气,流出冷汗,他苦笑道:“你来泗水,就是为了杀我?”
“杀你,是次要的。”我幽幽道:“铲除这里的北千门分部倒是真的,不过,杀掉你,可以让这变得容易一些。”
“可不可以给我条活路?”陈唐旗还在做最后的努力,虽然他早听说我对敌人心狠手辣,不留余地,但为了活命,他不会放弃任何求生的希望。
“不可以,因为你杀了我们南兴药业的高管,你必须死!”我说的斩钉截铁,冷酷无情的将他希望的泡沫踩个粉碎。
“小……小丽,帮我求求情,让他不要杀我……”陈唐旗近乎绝望的看向吴文丽,衷求他能帮自己说几句好话。他以为我既然能和吴文丽一起到这僻静的后院来,其关系一定非比寻常,可惜,他的猜测并不准确,我跟吴文丽只是第一次见面。
吴文丽愣愣的站在原地,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刚才陈唐旗还傲气十足,可转瞬之间,就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刚才柔弱的青年,现在好像一下子变成另外一个人,她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发生了问题,看到的一切都是虚幻。
不再给陈唐旗任何机会,我手腕向上一挑,剑刃在陈唐旗的咽喉划过。
他的求助声消失,两眼闪出恐惧的死灰,他剧烈的挣扎着,想要爬起,忽然,一股血箭在他脖子上喷出。
夜色下,鲜红的血污如同时间最妖艳的花朵,如此的美丽,也如此的鬼魅。
陈唐旗翻滚在地,双手捂着脖颈,可那挡不住撕裂开的伤口,血依然由他指缝源源不断的涌出,他想要大叫,结果,他发现自己大张的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死亡,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可怕的。
吴文丽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看着陈唐旗瞪大眼睛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身体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她吓得倒退两步,失身坐在地上。
我身躯笔直的站在尸体旁,随手甩了甩剑身上的血珠,然后将之收起,仰面望了望天空,嘴角挂着一丝微笑,陈唐旗一死,拔掉北千门分部就会变得容易许多。
惊恐的看着这个刚才还和自己谈笑风生的青年,吴文丽又怕又好奇,两人之间不足五米,但吴文丽觉得他离自己十分遥远,远的似乎遥不可及。
“你……你叫我?”她颤巍巍的小声问道。
“嗯!”我淡然的应了一声。
“那,你也会杀我吗?”吴文丽目光一垂,看向我的手,正是这只白皙的手掌刚刚结束一个人的生命,想到这里,她娇躯一阵颤抖。
“我不会去做多余的事情。”我眯眼轻笑。对于我来说,吴文丽没有任何威胁。
陈唐旗的死,还是引起远处保镖的注意。我和吴文丽说话间,数名保镖已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