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三岁时，就已经知道只有来到我龙翼光明神殿，就能够得到你想要的能量灵符，是不是？”陵越接连着问。
“是。”
“所以你三岁时，就已经想要接近光明神殿了。”
“是。”
“那你三岁时，是不是就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陵越的目光又沉了几分。当初……霜姨能够选上自己守护她，必然就是知道自己可以修习光明属性灵气，那么，霜姨必然是知道自己龙翼族少主的身份的。
而云芙作为夜流霜的女儿，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不奇怪。
“是。”得到的，仍旧是云芙十分肯定的一个字。
陵越拽着她手腕的手蓦地力度加重，一双眼猩红得像极了血光的色彩，又问：“这么说，三岁时，你就知道接近了我，就有机会接近得了龙翼族光明神殿？三岁时，你我宫中初逢，于你而言并不是一次已经忘记了的无关紧要的童年，那时起，你就盯上了我，是不是？”
“云芙，十四年前，我七岁，你三岁，当初西陵宫中御花园初遇，你被我惊吓得落下了御花园中的莲花池。如今想想，沉静如你，冷静如你，从容淡定如你，又怎么会被我那一唤而惊得身体不稳落下莲花池？原以为那一次邂逅于你而言不过是已经忘却了的无关紧要的童年记忆，如今想想，是不是……你那个时候，是在设计着接近身为龙翼族传人的我？什么人工呼吸，都不是偶然，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