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赛日比曾经是一个君主立宪的国家,经过二战后,虽然保留了君主制,但是政权已经民主化,成立了新政府管理,三年选一次首相,至于国王,就成为一个国家的象征,并没有实权。
这个现象在维持了六十多年后,再次被打破了,好不容易过上太平生活的人们又一次陷入了战争的洗涤。
国王等一些贵族元老不甘心这样被人掌控着,想着光复自己的帝国制,因为信仰不同,终于爆发了一场硝烟弥漫的内战。
“苏菲小姐!”梵赛喝了一杯咖啡,将一份文件交到季苏菲的面前,“为了显示我们合作的诚意,这是我们首相普拉达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协议书,我们愿意割让三分之一的石油矿产利润给你,当然开采权也是如此。”
季苏菲并没有去看那份文件,如果之前还有这个兴趣,现在她对这些石油矿产已经没有那么大兴趣了。
“梵赛先生应该知道,路西法国是一个军国主义制度的国家,并非是民主制国家,而我,算是路西法国万人之上的最高统治长官,你凭什么觉得我会选择和你合作,而非你们的国王?或许我们的理念才是相同的!”
帆赛没想到季苏菲倒了这时候,还会问这种问题,“联合国会议上……”
于成山噗嗤的笑了出来,“我们大小姐可不管联合国的意思!”
梵赛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苏菲小姐是聪明人,政府统治了六十多年,石油矿产的开采权我们一直抓在手里,国王那边就是想要夺走石油矿产,但是如果那样,财富就会重新落入那些贵族的手中,人们不能公平享受财富。”
“事实上,你们这六十年也并不算很富裕,只能算勉强温饱和平静,战争是迟早要爆发的,迈克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人。”季苏菲漫不经心的说到。
“苏菲小姐,不如你提出你的目的,你想要什么,或许我们可以考虑。”一个官员开口说道。
季苏菲想了想,拿出平板电脑,将一张图给梵赛看,这是一幅素描风景图,“可认识这是什么地方?”
“这……”梵赛狐疑的看着季苏菲,再看看那副图片,摇摇头,“我对画画一向没有什么研究。”
“这个地方,就在俄赛日比,不过应该是几百年前的旧址了,现在大约也是面目全非了,如果你能找到这画中的大概方位,就算是我们之间的交易了,三分之一的石油矿产,我接收,如果你做不到,就不是三分之一这么少了,或许我不介意全部接收。”
梵赛的脸色大变,连忙将平板电脑接过来,交到了一个官员的手中,“立刻去办,找到本国最好的考古学者和那些研究历史的,务必找到这张图中的位置。”
季苏菲缓缓的站起身,“秦天野,你在这里招待梵赛先生,我要回房间休息了!”
秦天野皱眉,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梵赛是知道秦天野这个男人的,很血性的军人,连这样一个男人都要对季苏菲马首是瞻,这个年轻的女孩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苏菲小姐,不介意我最后问一个问题吧?”梵赛站起身,季苏菲侧过身看着他,等着他的问题,“苏菲小姐为什么会选择我们新政府?”
季苏菲想了想,轻描淡写的回答:“看他们国王不顺眼,长得太丑!”
“呃……”这个理由让梵赛错愕,一场战争,就因为这么一个理由决定了立场?未免太轻浮了?
季苏菲回到房间,顾齐禹和于成山则是干脆跟着守在她房间外面,季苏菲看着那幅画,这是飘雪凭借印象感应画出来的画,棺材应该就藏在这里,就是因为时隔几百年,一切都变化了,言胤宸才会一直找不到这棺材。
就在顾齐禹和于成山都要睡着的时候,季苏菲从房间里出来了,两个人条件反射的站直身子,“大小姐!”
顾齐禹看着季苏菲的打扮,已经换了一套军装,性感而霸气,只是那一双黑皮靴,就有一种让人想要受虐的冲动,如果手上再拿一个小皮鞭就更应景了,但,季苏菲的腰间只有一把佩剑和配枪。
“大小姐,你没有睡会儿?”顾齐禹懵懵懂懂的问道。
“你们两个陪我出去看看!”季苏菲淡淡的开口。
“可是外面很乱!”于成山下意识的回答。
季苏菲只是看了一眼于成山,于成山突然明白什么,立刻觉得心潮澎湃,“是,大小姐,我立刻去安排!”
秦天野站在窗口,手指尖端着一杯红酒,看着季苏菲等人上了防弹悍马,心情有些阴郁,她带着顾齐禹和于成山出去,却没有知会自己,这算是她的选择吗?
秦天野仰头将杯中的酒水喝干,对下属安排到:“派几个人跟着,小心保护苏菲小姐!”
“是,长官!”下属行了一个军礼,便是立刻离开了。
车上挂着路西法国的标志,一路上,没有什么人敢轻易的挑衅他们,毕竟任何一方都不想再这时候得罪另一个国家的人,何况还是路西法国这样一个杀戮成魔的国家。
几个小孩子跑到车子的旁边,小手拍打着车子,哀求着他们能施舍一块面包,哪怕是一块饼干也好,超市都关门了,东西也都被抢光了,这些孩子中很多已经是孤儿。
顾齐禹有些不忍心,从包里拿出面包和方便面,这个动作如此熟练,可以看得出,他平时就经常做这些事,于成山喝着一罐汽水,在剩下一半的时候,便是丢给了一个小孩子,那个小孩子接住汽水罐子,立刻迫不及待的喝着。
“你觉得他们可怜?”季苏菲看着顾齐禹反问。
顾齐禹顿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这个动作已经违反了军令,“对不起,大小姐,只是怜悯罢了,这些孩子才是这场战争最大的受害者。”
季苏菲没说话,顾齐禹也不敢再给东西那些孩子了,车子行驶了一段路程,在一片已经被轰炸的摇摇欲坠的住宅楼房处,几个穿着本土服装的兵痞拿着枪对着打劫无辜的民众,女人和小孩们吓得瑟瑟发抖,苦苦哀求着,意图反抗的男人们遭到了毒打甚至杀害。
于成山停下车,有些嫉恶如仇的看着这一幕,“这些混蛋,该死!”
顾齐禹拉住了他,摇摇头,看了看季苏菲,季苏菲一直安静的看着这一幕,一个留着络腮胡、带着白色裹布帽的男人扯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拖行着,口中咒骂着,女人穿着t恤和牛仔裤,身上都是灰尘,许久都不曾换洗了。
季苏菲能大概的听懂那个男人在咒骂什么,大约就是说女人不知廉耻,不该穿这种衣服,很明显,这个男人属于国王那边的,对女人有着天生的歧视,觉得女人就该是被男人奴役的,就不该有地位。
季苏菲突然拿起车坐上的狙击枪下了车,直接瞄准那个拽着女人头发的男人的脑袋,一枪爆头,鲜血溅了女人一脸,女人吓得尖叫,也惊动了周围所有人。
一个奋力反抗而被打得满脸是血的男人趁着大家震惊的时候,连忙将女人拉到自己的怀里,他们是一对夫妻,身边还有两个年幼的孩子,在看到季苏菲车子上的标志后,大声的喊着救命。
于成山也诧异的看着季苏菲,季苏菲淡淡的开口了:“做你想做的事情!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吗?”
于成山和顾齐禹相互看了一眼,都笑了出来,顾齐禹也举起狙击枪,对着那些暴徒开枪射击,而那些试图逃跑的,还没有来得及逃离,都被于成山闪电的动作一刀毙命。
这样的动静引来了新政府的军队,当新政府的军队赶到的时候,那些国王派的兵痞都已经被杀光了,为首的军官在看到季苏菲车上的标识后,连忙行礼,心里暗暗惊叹,只是三个人,不费吹灰之力的杀了这么多人,路西法国的杀戮绝非浪得虚名啊。
一栋别墅前,季苏菲的靠着墙壁,视线穿透墙壁扫描着里面的情况,果不其然,这里已经被国王的一支军队占为根据地,里面藏着重型军火,这也是新政府军队不敢轻举妄动的缘故,他们双方已经打了几个回合了,死伤无数,这些人根本就是亡命之徒,一大部分人都是从监狱里跑出来的死囚,就等着在这乱世中称王称霸。
季苏菲拧开一瓶汽水喝了一口,便是将汽水瓶丢进去,汽水瓶在地上滚了几圈,引起里面人的注意,守卫连忙出来查看,刚出来,就被于成山一刀割破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