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嫌犯在主家是干什么活的?怎么就能跟小姐私定终身了?”
“是花匠,经常进出内院,如此才有机会经常与小姐和丫头见面。”
“花匠啊,比较大的可能性是不懂杀人的,再把尸体的致命伤再好好检查一下,你们就会发现刀子在捅进身体的时候,没有碰到过骨头,你们检查过凶器了,是不是没有磨损、卷边、翻刃、豁口的伤痕?”
“天啊!这说明真凶是个熟悉人体的老手!”卢小曼一指点,判官和仵作立刻就恍然大悟。
“主家一家老小总计十一口人,家下人总计三十七人,伤势都是一样的,真凶出手很利落,是个惯常杀人的人,一刀致命,其余的伤口主要用来迷惑人,让人以为会这么乱捅人的一定是个初次杀人又情绪亢奋的生手。”
“不是我们这个嫌犯做的,那会是什么人干下如此大案?难道是团伙?”
“这家人家和周边邻居挨得近吗?他们家夜里死这么多人,证人就没听见杀人惨呼的声音吗?”
“两边邻居都挨着的,可证词里确实没提到有呼救的声音,都说是看到那花匠一身血仓皇跑出来。”
“一个人要杀主家上下几十口人,无人逃生,无人呼救,可能吗?区区凡人能做到吗?”
“难道这是……这是……!”判官舌头打结,城主脸色铁青,其他人噤若寒蝉,人人都想到了唯一的答案却不敢说出来。
“这是修士犯的案子。”席默替这些凡人说。
城主和判官,以及在场的那么多凡人一时间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