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冤枉!”
“他们真的是强抢男人!”街边一旁看戏的众人中不知道谁喊了这一嗓子,“绣球砸人,砸到谁就带走谁!”
“对对对!看那个车轮,有个男修把绣球打回来了,要不然也要被强行带上车去!”
“是啊,说起来,那个年轻人打回绣球后就不见了!”
“哇!难道是那人告的状?他这速度快得要命啊!”
“难怪我都没看清他是怎么把绣球打回去的。”
“那个男修怕是出身很好的人吧。”
“这关阳叶市,出身顶尖的人尖儿遍地都是。”
“谁说不是呢。”
在围观修士的作证下,胡灵俪的绣球招亲还真朝着绣球砸人强抢男修的方向发展,胡灵俪和她手下一群人的脸色也是难看得要命。
“我,我也要告。”又有个男修手里拿着揉得发皱的绣球走过来,见卫兵们点头了,他立刻和前一人站在一起。
“还有我们。”
前后脚的工夫,又有两人走过来,再看那辆花车,车上已经无人,但地上却扔着数个绣球,可见那些偷溜走的男修自觉丢脸不想告状。
这种事属于自诉,民不举官不究,卫兵们也不好去找人回来强行要他们作证,于是就带着这四个苦主,押着胡灵俪和她的手下撕裂空间回了叶家堂。
这一行人走了没多久,又有卫兵撕裂空间过来,将两辆花车和惶恐不安的车夫一并给带走了。
至于利用洞府开溜,找最近的卫兵告状,把这事闹成丑闻的席默,已经回到客栈小院,正苦恼要不要洗了澡后再打个盹,他现在有些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