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云默默握住了君无极的手，垂眸低声道：“止水……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是我们面对这样的情况，你会如何抉择？”
在生死之间，君无极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是好像墨卿书一样保护她，还是其他？
如果是她，被他这样保护着，她又到底会不会开心？
君无极的手紧了紧，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似满足，似呢喃的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会不会像墨卿书一样？”
季疏云的手紧了紧，且听到后方的男人沉声道：“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因为，我不会怎么做，我不会留你一个人在世界上承受这一切，我会带你一起走……和你同生同死……因为我知道你爱我，胜过爱这世间的一切……如果没有我，有谁能够让你幸福？”
听到最后，季疏云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向后靠了靠，让自己整个人都窝在了他的怀中。
让他温暖的气息，一点点将她包围。
许久之后，季疏云笑道：“不，如果你真的好像墨卿书这么做了……我恨你一辈子！”
对，如果君无极做出好像墨卿书一样的选择，她不会开心，她更加不会幸福！
她不会……
如果是她，君无极牺牲了一切来成就她，这对她而言，简直生不如死！
所以，她庆幸自己爱上的人是君无极，而不是墨卿书。
否则的话，她恐怕这一辈子都会活得附有罪恶感、痛苦而又挣扎。
所以，顾麟忘记了这一切的记忆，恐怕是上天最大的仁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