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汐拉起小男孩的时候,摸到了他手里紧紧拽着的东西。那是半个分辨不出原来颜色干的发硬的馒头。凌楚汐心中一酸,这孩子显然是想把这个来之不易的馒头给她带来。可是他却差点因为这个被打死。
想起刚才这个小男孩亮亮的双眸,凌楚汐的脑海中浮现出另外一个和她深有渊源的孩子,段小墨。也不知道小墨那个孩子现在过的怎么样了。眼前这个孩子的眼神,在凌楚汐的脑海中,甚至渐渐与小墨的眼神重合起来。
凌楚汐一把抱起小男孩,微微皱眉,这个孩子太瘦了,骨头甚至膈的人手疼。不用说也知道这孩子吃过不少苦,现在能存活下来也真是个奇迹。他的父母呢?难道都不在了?到底是为什么会到这步田地?凌楚汐心中有不少疑问,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先给这孩子退烧吧。
别说,这个发烧问题,还真是让凌楚汐有些头疼。她所带的丹药都是上好的伤药,没有寻常的退烧药什么的。她唯有尝试用自己体内的真气给这孩子治疗。然后,凌楚汐就有些哭笑不得了。因为,这个无效!发烧不是内伤,更不是外伤!和什么经脉气海更是无关……换言之,凌楚汐能治好受伤频死的人,但是治不好这简简单单的发烧!
得,那就最原始的办法吧。
……
等小男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一个温暖的被窝里。身上洗的干干净净的,换上了一身有些奇怪的衣服,头也不昏沉了。额头上似乎还有一张湿润的帕子。这里似乎是村外的破庙。可是身上盖的漂亮被子是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