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好感,界定在,至少,不会趁所有人退下后,将女人云被拉开,然后在一脸期待中告诉女人们,自己得了碰一个死一个的诅咒。
或梨花带雨,或隐忍不发,或哀怨连连,或抹脖子上吊。端木煜翰基本是看了个遍,最后索然无趣了,所幸也再没有哪家姑娘敢来试床了。
虽坊间流传着晋中侯克妻的流言,但,终究,端木煜翰还是达到了目的,落了个清闲。
“恩,今儿天气是不错。就是风大了点,有点认不清路了。”
端木煜翰理了理一身的锦色素衣,动作轻柔得十分有教养,而语气恢复了一如往常的温文尔雅。
如果不是眼睑处的一抹笑意。
显然,以水燕倾的记性和能在家门口便走丢的认路能力,自然是不知道,她已经带着端木煜翰在这里绕了三圈了。
水燕倾一听端木煜翰竟然也不认得路,哪里顾得上娇羞,双手立马耷拉在了裤缝之间,垂下了脑袋,发出了深远流长的一声哀叹:“唉——”
端木煜翰忍住了笑意,从怀中掏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在水燕倾垂下的脑袋下晃了晃。
他,想干嘛?
水燕倾立马向后弹开了三尺,将双手护于胸前,咽了咽口水说道:“那个——你该不会是要杀了我吧?”
端木煜翰才忍下去的笑意终究还是在嘴角边如同满沙漠的紫阳花齐齐绽放而开,绚烂了水燕倾有些邋遢的脸庞。
“不。我打算,用它来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