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夕她不像是凶手。”曾丹紧张解释。
傅睿君脸色愈发阴沉,目光变得锋利,垂下眼帘盯着桌面的笔筒,清冷的声音缓缓道:“这个女人还真了不起。把她叫过来,我要亲自审问她。”
“是!”曾丹慌了神,立正敬礼,二话不说转身离开。
童夕紧张地撵着衣服一角,看着傅睿君冰冷的脸,手心一直在冒汗,经过一天的盘问,她已经跟警察说了n遍。
很显然,所有人都相信她,唯独傅睿君不相信她。
还有一个未解之谜,就是她中午在厕所看到的一幕,发生在深夜。
咋看之下,像是预言。
但这个世上哪有什么预言?这个男人一定会认为是预谋。
童夕感觉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讲不明了。
静谧的办公室里,整洁简单,书架上是各类公文档案和荣誉勋章。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锐利的目光定格在她脸蛋上,看得她发慌,心脏漏了节拍,紧张不已。
良久,傅睿君先开了口,“你昨天中午看到的,跟晚上发生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童夕缓缓握紧拳头,故作镇定,眼神坚定,这一刻她并不把傅睿君当成长官,而是她童夕的丈夫,反问:“我童夕说的话,你傅三少何时相信过?”
傅睿君墨黑的深邃并出一道危险的光芒,声音冷如冰:“不要另有所指,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你罚我长跑并不是因为不相信我的话,对吗?”童夕苦涩冷笑,“你是故意想整死我。”
看着童夕的俏脸,傅睿君脸色难看至极,一言不发凝望着她。